“张君矫?前益州别架从事大人?我没说错吧!”张任看着张肃:“你在这个位置呆上两个月吧,舍不得离开这个位置,还是舍不得这个位置上的权利呢?”张任一开始就是让人感觉张肃迷恋权势。
“我……”
“我什么我?本人,十二岁进入羽林军,十六岁赴平城,为国戍边,斩获无数鲜卑人头,后任中牟县令,为京畿抵挡住正面之敌!十九岁赴任南阳太守,历经三年,南阳大治,后任汉中太守,汉中大治,哪怕近五十万大军逼近,我也保护了汉中一方百姓,如何不能作为一州别架或者从事?反观你张君矫,无寸功于国家,无一丝利于百姓……”
“我没有一丝利于百姓?”张肃一脸愤恨的样子。
“对,我口中说的百姓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而不是你口中的百姓,你口中的百姓是世家大族,你有利于他们,跟最底层的百姓有何关系?你只是助长了这些世家大族盘剥民众而已,还好意思说有利于民众,你对百姓做的只是有利于盘剥而已,别自欺欺人了!”
“你……”
“你什么你?”
“听张大人所言,是不是打算将南阳那套所谓的利民的措施用到益州来?”右手第四位置上一个声音发出来。
“王商?治中从事?”
“就是我!”王商看了看张任,自己可是名扬益州,连荆州大儒都仰慕自己的名头,愿意跟自己交往,在益州儒林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张任看了看王商,这个所谓的益州大儒可是自我感觉良好,自己以前以为熟悉这个时代,但是没想到这个王商还是不知道,都上不了史书,连演义都没兴趣记载的人物,整的跟天王老子那么牛逼似的,自己见过当世真正的大儒,蔡邕或者自己老师郑玄公都没有这样,他们都是有傲骨,但很谦卑,没有将眼睛放在头顶上。
“听说赵匙是先生所荐!”
王商一直认为自己善于网罗人才,对益州做贡献良多,但这个赵匙的确是王商政绩的污点,毕竟赵匙领军西进,将刘璋打的躲起来,对益州造成不可估计的损失,说起来都是自己举荐的结果。张任只是一句话,让王商就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治中从事所问,你是不是打算将南阳那套所谓的利民的措施用到益州来?”张肃重新问了一遍,很明显,这是巴蜀所有世家最关心的事,而自己打击对方,要所有世家支持。
“南阳那套怎么了?”
“天怒人怨,饿殍遍野,百姓流离失所……”
“你哪里看到了?”
“呵呵,南阳现在几乎一半土地都没有人种!”
“张君矫,不要混淆视听,天怒人怨,人是谁?还是你就代表了天?饿殍遍野是没有,但是被我杀的就很多了,而且都是世家之中恶贯满盈之徒,百姓流离失所?这个倒是有!”
张肃眼睛一亮,这家伙居然承认了。
“百姓流离失所,是你们心中的百姓,那些欺民的世家豪族,后来我离开了南阳,而且这些百姓都进入了汉中,那是因为我在汉中的原因,他们投奔而来,这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知道么?你能做到么?你人生中有什么时候做到这样得到真正的百姓支持?”
张肃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些传说?
“嗯,我帮你说说吧,汉中拥有一百九十万人,粮食不够吃,汉中都要乱了?对吧!”
张肃一愣,这不是当初刘焉在世的时候就知道的吗?
“放心好了,这不用你担心了!你还是思考你自己的事情吧,别好高骛远了!”
“我好高骛远?”张肃很不服气。
“那你说,你做了什么?你都三十多的人了,比我大近十岁,拿战功,没有!拿治理地方百姓,你也没有!”
“文采!”张肃总算找到了自己说擅长的,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