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商道上天赋极高,这武学也是异于常人,不过,想到这小子从小就痴迷于武学和读书识字,没有其他兴趣爱好,甚至童真童趣都没有,心里一阵叹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公义,你现在已经是这益州从事了,州牧大人也将重任与你,先帝……”王越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王师,放心!先帝重任,任不敢忘记!”
王越没有再说下去,身体一闪,就消失了。
刘老夫子对于这一幕没有感到意外,这王越自己虽然很少见到,但是都是神出鬼没,一直在刘循身边,这样闪没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看见。
张任收起长刀,然后走向刘老夫子,一礼:“夫子,您受惊了!”
刘老夫子摇头,这剑招自己见过,自己和王越隔壁住着,虽然很少相见,但是剑影重重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州牧府秘密挺多的,不是自己能打听的,而且自己快七旬了,这种事情很多事情已经不放在心里了。
“这王师当年在先帝跟前也是这样!”张任故意说了一遍。
“王师?先帝?”
“王师本名王越,天下剑法宗师,现在甚至可能是当今剑法第一人,先帝剑法为他所教!”
刘老夫子刚才心里波澜不惊,但此时,嘴巴颤抖着,他明白了何为“王师”,应该称为帝师王越,尊称“王师”,既然弟子张任都没有直接说,那为何这王越在循儿身边?刘老夫子这一生都没有出过益州,哪有那么复杂的思想,复杂的思想最多也是书里看到的。
张任明白老夫子还差一点,还没想通,既然说到这了,就补上一句:“先帝并非只有二子而已!”
“这我知道还有个公主,叫万年,万年公主!”
张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再说,然后朝刘老夫子一礼:“夫子,我送你回房!”
张任送刘老夫子回房之后,就出了后堂,然后嘱咐益州主簿黄权通知下去,这黄权早年在南阳做过两年自己手下,后来自己卸任后,黄权就回到益州,现在任益州主簿,黄权早就得到刘焉的提示,现在刘璋自己明确告诉自己权利全部放给张任,虽然黄权很诧异,但也很快想明白了,刘璋性格懦弱,而这个汉中太守提拔上来的益州从事,却是很强势,前任州牧刘焉做的决定让黄权很佩服,不放权,等这个张任自己出手,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还不如直接给出,表示信任。张任让黄权通知下去,七天后,这州牧府所有人到州牧府见面,而一个月之后,各地太守到州牧府见面。
张任这次到绵竹,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了五百铁骑,张任直接指挥的只有一千多重甲骑兵,其中五百多是当初从摩天岭带到平城去的两千骑兵最后剩下来的,经历草原对战鲜卑人,经历从东到西长途跋涉,剿灭蛾贼的战斗,可以说百战余生,百战之师,现在这些人,张任舍不得让他们再丧生,这些都是最早的兄弟,每人,不管是体质骨骼是何等级,都给了顶级道法,并想办法提升他们的体质,让他们每个人都在蛇谷修炼,当然是分批进去,有些人就在客栈修炼,有些上了五十岁也就回永丰镇颐养天年。
这次带出来的是后来提拔的重甲骑兵,经历过中牟城保卫战,南阳的血雨腥风和汉中保卫战,虽然历练没那么多,但是还是参加过很多战争,经过血的洗礼算得上真正的精锐。
这五百铁骑就在绵竹城外安营扎寨,虽然一直有很多人窥视,但都视若罔闻,张任也住在城外营寨之中,这支队伍目前的头领就是张虎,张虎虽然领兵一般,但这支队伍就是张任的亲军卫士,谁领兵都一样,都只认张任,只听张任的命令,作战已经不需要指挥,只需要一个目标就会执行到底。
张任回到军中,进入军中大帐,张虎就在身边递交了一份资料,这是益州中情镖局调查的资料,张任刚打开一看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