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之主,很是诧异,看起来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平庸。
“好,这益州,交给你了!”刘璋笑着说道,然后站了起来,“循儿,宓儿,我们走,让老夫子和公义好好聊聊,他们已经好久不见了。”
甄宓正好将琴摆放好,没想到就被刘璋带走了,于是朝老夫子一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平城侯就走了,侍女和侍从们都被刘璋带走了。
等刘璋他们走远,老夫子看着张任问道:“公义,我注意到一件事情,有个疑虑,你能给我解惑吗?”
“夫子请将,学生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是州牧大人属下,行礼理所当然,循儿年幼,你只需要一个拱手就行,但你对他却是行下跪大礼,我想你见州牧大人都未必行如此大礼吧?”
“这……”张任傻眼了,这没法说啊,也不能说,但是刚才可是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自己都想掌自己一耳光了。
“公义若不方便就算了。”刘老夫子更是疑惑不解。
“夫子,这还真的不能说,不过,弟子答应老师的,可以提示一下,望老师不要说出去!”
“那是自然!”
张任微微一笑,起身,到院外,静思房门口,沉声的说道:“王师,你的总决式,我想了很久,还是需要你指点一下!”声音不大,但音束却朝向了刘老夫子,刘老夫子听的一清二楚,但依然没有明白。
静思房的门开了,王越很无奈的看了看张任:“至于么?”刚才张任对刘老夫子说的话哪能瞒得住自己,甚至这张公义的小动作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张任笑了笑,当做不知道:“王师,你居然没去保护他!那不是正好,陪我练练!”实际上张任也知道,这王越也是不放心自己乱嚼舌根,留下来听一听,但是现在自己和王越至少有两级之差,打是肯定打不过王越,但发现王越不难,反正自己没有乱嚼舌根,如果不是王越在这,自己不也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