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流着感激的泪眼:“夫子,是我,张任,张公义啊,当年西街私塾,斜对面就是我家,张家,你还记得么?”
刘老夫子从台子上下来,走到张任身前,颤抖着手想摸摸张任,张任起身,脸蛋主动放在刘老夫子的手里。
“张任,我记得你,你小时候可皮了,总是上房揭瓦!”
张任脸一红:“夫子安好?”
“我老头子还好,还好,身体还健朗,这州牧府对待我也好!”刘老夫子看向刘循和甄宓:“这两个也很好,资质不弱于你们那一批!”
张任看向刘循,然后对老夫子说:“夫子,您等一下!”
张任走到刘循面前:“少公子,益州从事张任向你请安!”
刘循笑道:“是你,起来吧!”刘循显然认出了张任。
张任起身,对刘老夫子说:“夫子的课我就不打扰了,我在门外等候!”
刘老夫子看着张任:“好,一会儿就好了!”
张任出了门,将门关上,心绪上的波动,一直没法停下来。
刘璋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这刘老夫子,自己后来是打听过的,他的一个养女远嫁异地,自己单独一人,实际上不教书已经有好几年了,父亲特意请来的,现在明白了父亲的意图,自己州牧府照顾好这个刘老夫子,这益州从事,未来的益州别架,就算掌管了整个益州,他也会让自己过的很舒坦,而且这样循儿也算是他的学弟了。
课堂里墙角上的那个长香慢慢点完,张任知道,那根长香的用途,一个是给书房熏香的味道,一个是时间,半个时辰的时间。
“好了,今天的课上到这里,实际上曹刿论战这议题,刚才你们学长比我更熟悉,或许待会可以问问他们!”
“是!夫子!”刘循和甄宓同时应答道。
刘老夫子眯着眼睛看向二人,二人如同金童玉女,很合拍,如同当年,刘老夫子想到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整天跟着自己的闺女屁股后面,还有另外一个女孩,他们三人总是在一起,可惜当年看不明白,可惜啊!刘老夫子虽然不知道张任现在的职位,但是冲着张家笑盈盈跟隔壁讲的战绩,还有自己知道郑康成的关门弟子,这成就就不可能低,后来自己得意弟子刘波回来说起,自己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个得意门生居然做了如此之多的事情,给自己脸上争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