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商船里面大多是雇佣的人,没几个人注意,有的时候男子扶着这个脸色蜡黄的男人出来走走。
除了张任这一行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脸色蜡黄的男人进入自己的小房间之后,都是赶紧脱掉一身装束,赖在床上,这时候最痛苦的事陪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这里不能让自己很随意了,一般缩在一个角落,而床上的貂蝉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难受躲在被窝里面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漫长的船上旅行只有一个晚上,
襄阳,东汉末年最大的城市之一,在汉水以南算得上最大的城市,冷兵器时代兵家必争之地,汉江贴着襄阳城北面而过,船就停泊在汉水襄阳码头上,张任扶着貂蝉的男装下船之后,抬头就看到雄伟的襄阳城墙,也同时看到了城墙之内唯一越过城墙高度的楼阁,楼阁最高层的旗帜上写着“龙门”二字,那就是龙门客栈了!
秦廿等人将马拉下船来,就在码头不远处开始组装马车,不久马车装好,张任扶着貂蝉上了马车。
张任这一行人入城转了一圈,才勉强决定住在龙门客栈,不过这次张任没有拿出黑卡,而是没有任何折扣,住进龙门客栈最低价的房间,这时候正好张虎也入住,最后十四人住在同一层,而且,每人一个房间,还花了钱将这一层全部占满。
当然张任和貂蝉一个房间,铁卫将他们的房子团团包围着,张任进入房间,就研墨写信,写好后,将信交给秦廿,让他到州牧府送信,并较待了几句,秦廿立即离开。
张任回到房间,貂蝉早就卸载了身上的负重,一层薄纱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张任心里一阵悸动。
,细细数着,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夫君,我觉得你四个妻妾好像有点少了,应该多娶两个分担一下姐姐和我的压力!”
“傻丫头!”张任一脸无语,至于么?
秦廿到州牧府,州牧府有守卫守着,秦廿走到州牧府门口,将拜帖交给守卫。
“这拜帖没有署名?”守卫很纳闷。
“我家老爷说,州牧大人看了就知道了!”
“这不可以……”守卫突然发现手里被塞进一个硬物,低头一看,是一锭白银,心花怒放,这一年也没有这么多饷银啊!
“我进去试试!”
“谢谢了!”
州牧府,大堂,刘表正在接见一个使者。
刘表看了看信,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曜卿,我荆襄这方本来与世无争,但是你主袁公路欺人太甚,几次三番派孙文台来攻打我荆襄,结果,现在孙文台在西陵城下陨落,现在又邀请我去攻汉中,我军一动,你们又开始攻击我江夏、新野,这……”
刘表本意就是拒绝这事,当年先帝的人除了宦官和外戚,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单线和先帝联系,没有第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也有少数几个众所周知,像段颎、张任就是摆在台面上的,现在张任镇守汉中,自己怎么可能去攻打?至于益州,自己更不会攻打,先帝在世的时候单独和自己会面,有意无意的透漏了益州的重要性,至于如何重要,自己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守住益州的东大门,荆州。
“荆州牧大人,实际上孙文台是自己的主意,我家主公断他的粮草,他打起江夏的主意,结果命丧西陵城下,实际上是天要惩罚他,我主没有任何敌意,是他孙文台自己找死,不愿任何人!”袁涣三两句就将进攻江夏的事情撇清,“我主还感谢荆州牧大人,替他惩罚了不臣属下!所以特命我前来,送上谢意!”袁涣挥了挥手,一个跟班到了袁涣跟前,讲一个盒子递交给袁涣,袁涣打开,一个五色珠呈现在刘表面前。
刘表愣住了,这五色珠虽然不如以前珍贵了,但还是属于极其昂贵的,这个自己知道,没想到这袁术出手这么大方,出手就是一个五色珠,只是刘表不知道,袁家现在五色珠泛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