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
“弟子恭送师傅!”史三朝左慈一个鞠躬。
下午,张任领着貂蝉来到清虚观。
史三看向张任身后的貂蝉,貂蝉出门依然戴着面具,一个稽首:“长公主,贫道稽首了!”
“三师兄,妾身有礼了!”貂蝉微微一蹲,对于很多人称呼自己张任公主,也不在推脱了,毕竟很多人这次说了,下次见面还是称呼自己长公主,自己总是特意强调反而不好,也就不再推却了。
“三师兄,你这儿好冷清啊!”张任看向清虚观,刚才走进来,没有几个香客。
“我等出家之人,也不需要那么热闹,有缘自来!”
“好个有缘自来,三师兄离得道不远了!”张任笑道。
“哈哈,公义你知道,真正离得道近的师兄弟,除了五师弟,都留在了天柱山,我俩都是凡夫俗子!”史三笑道。
张任看了看史三,自己这三师兄是个豁达之人,师傅估计就是因为他此生很难达到那一步,所以安排了一条富贵之路,这清虚观虽然是五师兄镇守,但是外面的名声却是三师兄的,现在三师兄也经常被山下的达官贵人邀请到山下,各个世家贵族家族,捧为上宾。
“师弟此来应该是找师傅吧?”
“是的!”
“来的不巧了,师傅上午收到南华师伯之约,早上匆匆的离开了!”
“三师兄,你是说师傅应南华之约了?”张任不似史三忠厚,称呼南华为师伯,张任直接称呼为南华,没有一丝尊敬之色,对于张任来说,这家伙居心叵测,自己还差点被他变成白痴。
“是的!”
张任心里一沉,“这南华会好心?”
“师傅说,南华师伯大限将至,去送送他!”
“他们约在哪里?”
“师傅没说,我也就没问了!”
张任想将左慈追回来,虽然自己师傅圣级,天下几乎无敌之姿,可是不知道为何张任总感觉不安全,有阴谋,毕竟圣级不是不死。
“公义别担心了,师傅实力,除了童大师,这天下已经无人能敌,就算有什么危险,师傅也能划破虚空,离开!”
张任点了点头,这道理不是不懂,只是很多错误都是对手告诉自己的,自己知道的时候都是损失巨大的时候。
“师傅做事很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张任想了想,左慈师傅不像童渊师傅,左慈师傅是一个更加小心谨慎的人,做事有分寸的,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嗯,三师兄,那么我就不打扰你的清修了!”
“好!师弟,常来!”
“那是自然!师兄,再见!”
张任离开了清虚观之后就直接往北邙山中张瑞的庄园而去,这里等待沦波舟的到来。
四天后,三月中旬,天贵山下,两个道士模样的人下了马,将马寄存在山下的客栈中,然后徒步上山,两人道骨仙风,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前面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岁月已经无法在他的身上刻出时间的痕迹了,手持一把浮尘,后面的大约二十岁出头,清秀出尘,两人步法让人感觉很慢,如同漫步,但是一转眼却已经入山。
天贵山漫山遍野的绿色,各种花也盛开了,小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喊着,小蜜蜂在花丛中飞舞着,山里的小溪潺潺的流淌着,路边的野花漫无目的的生长着,有些已经横在路中间。
山里湿润的土路软趴趴的,踩上去就是一个脚印,山路上有一排脚印,一直延续往山上,这是早起的樵夫一大早上去留下的脚印,而这两个道士踩上去一点痕迹都没有,甚至像是没有碰到一花一草。
“师傅……”葛玄看了看快要到的山峰,心里依然有些不安,放慢了一点。
“孝先,不用担心,这一路没有任何伏兵,为师检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