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一愣,呃,说的也是,只是自己身份不同了!
“嗯,说到这,我要去刘夫子那里去一趟!”
“你啊!”张世佳一阵无语,自己可不敢告诉这小子,据说那黄琦瑛也到了雒阳。
张任也没解释,对于黄琦瑛,张任早已不记得了,这都十几年了,岁月就是最好的清洗,没有真正的交集,更没有真正意义上刻骨铭心的爱恋,那会在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呢?在张任心中那条蓝色的长裙才是唯一的记忆,现在张任心里都是筱雨,还留了部分是婵儿,嗯,还有秀娘,至于那条蓝裙子早已成永恒的记忆而已,或许是绿色长裙,呃,随着时间的过去,好像慢慢变得不确定了。
张府斜对门,那间私塾这时候冷冷清清,门紧闭着,张任提着一件礼物,慢慢的走到门口。
“张任?”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张任回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朝气蓬勃,也提着一礼品盒,感觉眼熟,自己这脸盲症又开始犯了。
“不认识了?是我啊,刘波!”刘波彬彬有礼,朝张任一拱手。
“菠菜?是你啊!变化真大啊!我都认不出了!”张任冲上去抱了抱刘波,刘波在家他母亲就是这么叫的,“波崽”,所以私塾里面的同窗就是这么叫刘波的。
“小不点,你个子比我还高了!”刘波笑道。
“没想到你真的进了太学,真让人羡慕!”
门开了,一个六十多的老人家将门打开,正好听到了两人对白,这两个孩子都是自己得意门生,刘老夫子出来,看到张任故意在刘波之后,马上明白了张任的意思,也没点穿,“张任、刘波你们来了?”
“学生向夫子请安!”刘波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学生向夫子请安!”张任也随着一礼。
“进来坐吧!”刘老夫子转身,慢悠悠的朝里走。
张任和刘波一左一右将刘老夫子搀扶着往里走,依然是那个书堂,只是十多年过去了,更为陈旧了,但依然散发着书香,现在堂中一个人也没有,两人将老夫子搀扶坐在堂中,张任和刘波倒是在第一排坐着,当年张任就是最小的,就是坐第一排。
老夫子看了一眼张任,却问道:“刘波啊,听说你要代表太学出战天子主持的比试?”
“是的,夫子,学生代表太学高年级组出战!”
这时代,太学就是最高级别的学府,多少士族想将孩子往里面塞。
“好啊!四大名校,最杰出的人才,没想到你也是其中之一了!”
“老师,是三大名校,听说鸿都门学主要学习音律、字画之类的,不等登大雅之堂!”
别看鸿都门学是天子创办,而且就在太学旁边,但是太学学生看不起鸿都门学很正常,太学乃历代国家培养英才之地,岂是一帮玩物丧志之辈能比拟?
“听说颍川书院荀彧大才,号称王佐之才,不容小觑!”
“张任你也知道啊!”刘波愣了愣,“我太学杨德祖也不差,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素有机智之名,贾衢才名也是太学中有名!”
“太学果然是太学!”张任赞叹道,张任并不是言不由衷,实际上太学的实力属于一直是顶尖的,只是这个时代颍川书院和鹿门书院出了几个妖孽。
“张任,京城里也有个张任,现在也很响亮,真是同名同同姓啊!”刘波突然想起来,这年代姓名大多是两个字的,三个字的都是贱籍,两个字重复的就很多,同名同姓很正常,只是张任那时候太小,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字,而在私塾,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字,因为一般字是冠礼的时候,父亲取的,更何况那个传说中的张任和自己所熟悉的张任相差两岁。
“哦?刘波你说说那个张任怎么回事?”刘老夫子瞟了一样张任,却没有点穿,这小子从来不说自己做了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