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这里算是金碧辉煌,刚进门就能看到铜人四尊,黄钟四座。
“这里四尊铜人分别是文祖仓颉、至圣先师孔子、老太傅胡广,至于最后一位我也不知道!”许慈朝前三位拜了一下,然后对着最后一位多拜了两下。
张任看向最后一位,最后一位也是老者,但没有注明何人,但是张任一眼就知道就是郑师,只是有点偏差,没有那么惟妙惟肖,看起来很粗糙,但张任一看就知道,很明显除了仓颉和孔子,另外两位就是这鸿都门学的创始人,只是为了保护郑师,所以第四个铜人故意有些和本人不一样。
张任也朝第四个铜人多拜了两下,许慈有些疑惑,对于第四个铜人,身份自己当然知道,只是不能对外人说而已。
当许慈走进讲台坐下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张任在外面看了一眼,这个班大约有八十个位置,几乎爆满,大家都盘坐着等待许夫子的课程,这课程已经早过了读书认字的过程。
[1]“今日,我们这来了一个插班生!”许慈看向讲台之下,然后朝门外喊道:“公……输义同学请进!”
张任慢慢的走进来,朝许慈一礼,朝所有同窗一礼:“许夫子好!学长们好!”
所有人看了张任一眼,张任这时候已经二十一岁,算是这里最为年长的一类学员,很多人很好奇,因为鸿都门学刚开始的时候也有大龄学员,现在已经第十年了,已经分了三个等级了,张任这岁数能跟得上学习进程么?
张任也不管所有人的目光,在最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两膝并拢,身板挺直,如同第一次坐在教室之中听课一样,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着整个教室。
这个教室比其他教室大至少四倍,十排八纵队分布,张任看的出,前面九排都坐满了学子,这第十排是新加出来的,当然是为了自己,所以自己坐在这第十排好突兀啊。
这个班都是自愿来的,面向整个鸿都门学各年级的学生,但只有每个年级优异学生才有资格进入学习,所以,小的十岁左右,大的二十岁左右,大小不一,鸿都门学跟其他书院不一样的就是这个班级。
“今天我们讨论大义和小义,这个议题各位上一次课堂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过去六天时间,我想大家都有所准备。”许慈看向下方,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笑了笑:“蒋来你来说吧!”
张任看过去,那个蒋来,刘宏对自己提及过此人,也是鸿都门学选出的一员,可见有多么出色。
第一排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站起来朝许慈一礼:“夫子!古之大义主要为两种,一则,华夏族之民族大义,一则,国家之大义,我大汉虽海纳百川,但也是一国一族,其他皆为附庸,因而合二为一,在国家角度上的民族大义,所谓小义,则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的小义,一切在国家大义之下,民族大义之下皆为小义,所以国家与民族为大,若有小义与大义冲突,定当选择大义,以全国家与民族之大义,只有大义之下,才考虑人与人之间的小义!”
“比如呢?”许慈问道。
张任很清楚,虽然事实也是这样子,这鸿都门学是以君王为天,就更加加强这方面的意识,从小的意识,如同上一世从小有思想道德课程一样,不过,这大义和小义的区别的确很重要,德才兼备才是正道。
蒋来朝许慈再次一礼:“武帝时期,有宦名曰中行曰,由于自己冤屈,为小义放弃大义,助匈奴南击我大汉,此为舍大义而就小义也!”
张任一笑,知道这蒋来是许慈选出,代表鸿都门学之人,于是举手!
许慈一笑:“公输义你有疑问可以提出!”
张任站起来于是问道:“当年伍子胥报父仇,背楚国,甚至灭楚,为何天下人皆赞伍子胥?”这问题当初在经学书院就探讨过,张任以这为突破口。
张任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