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也知道这时候的曹操才是最为沧桑的,说的都是他的知心话,也是因为自己帮了他,一次次的帮他,他才会敞开心扉,而且这时候的曹操不像后来那样藏得住,再过几年就未必会像现在一样袒露自己的心扉了,那时候或许就是一名真正的政客了。
“孟德兄,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
小二一会儿上了两荤两素一汤,还有两小壶酒,刚才两大碗稀饭下去了,三分饱了。
“当今天子御食也就一肉,我们两人两个荤,这酒是我自己酿的,来尝尝!”
张任笑了笑,长年累月都是自己请客,都是大荤大肉,典型属于无荤不饭的那种,这货难得请一次,先灌两大碗稀饭,肚子半饱,然后只有两荤,不过,这也能知道这家伙没把自己当外人,真当兄弟,喝了一口酒,“孟德,这酒不错!”
“不错吧?这是我小时候在村子里跟人家酿酒的师傅学的,那时候家里没有余粮,就在想啊,这王家的粮食怎么这么多,都不吃的吗?拿去酿酒?我就跟着学酿酒,偷偷的留点粮回家,那时候啊,带点粮回家,我母亲总是给我最多的一碗饭,然后说:‘我家吉利赚点粮食回来了!’”
曹操偷偷地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十几年了,现在总算有余粮了,自己就酿点酒,外面的酒太贵了,只能自己酿了,这酒就是前五年,我自己酿的酒!”
“孟德兄大富大贵,从今个儿起!”
“借你吉言!”
“来!走一个!”张任托起酒杯。
“来!”
两天后,曹操依旧为济南相,赵琰赴青州刺史。
云鹊飞回,找到炎月帮老巢,张任派人留了一封书信给司隶校尉署,然后自己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雒阳,回到宛城。
十一月,北宫伯玉再次进军三辅,一万精骑进入鄠县,徐荣领兵出现斩杀对手数千,徐荣留了三百骑给马也,自己带骑兵隐藏于几个马场之中,而后,失去精骑的北宫伯玉被张温攻击,北宫伯玉败退。
刘宏在造万金堂于鸿都门学,实际上黄金用于买粮草送去青州,但朝堂之上骂声鹊起。
鲜卑兵寇幽州、并州五原,被吕布铁骑击退。
十二月,张任刚回府,杜筱雨就出现了,前堂张任一般不允许自家的女人入内,不是重男轻女,而是这地方是办公的地方,杜筱雨在张任耳朵里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真的?”
“真的!”
张任很开心,“走,看看貂蝉去!”张任前面走,杜筱雨在后面跟着。
进入后堂,张任径直走入西厢,貂蝉躺在躺椅上,优哉游哉,柔情似水的看向张任,“夫君,你回来了!”貂蝉要起身行礼。
“别,别,别,不用了,你躺好!”张任让貂蝉继续在躺椅上躺好,不让她起身。
貂蝉看向在门口偷笑的杜筱雨,“姐姐,你告诉夫君了?不是说好,等再过一个月稳定下来再跟夫君说的么?”
“这可不行,现在为了孩子,你们可不能做那种羞羞羞的事情!你不说,夫君才忍不住呢!为了孩子!”
对于已有两个月身孕的貂蝉来说,对于那种事情已经没多少兴趣,但很多时候是夫君想要,不忍心拒绝罢了,对于杜筱雨过来人来说,这些是懂的,毕竟永丰镇里都是女人,还有一个天底下最厉害的专家殷蓉,四、五个月耳闻目睹比常人懂得多多了,这孕期不好干这种事,对孩子不好,很不好,特别前期,一不小心就会流掉。
这点张任也知道,看着在躺椅上慵懒的貂蝉,无限的妩媚,看的着吃不着,郁闷,当年没吃也就罢了,现在吃了,还很好吃,不准吃,这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现在大被同眠,我看你们俩的了!”貂蝉看着张任和杜筱雨笑道,虽然大被同眠,是不会那么龌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