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因为这样,刘宏却更开心,因为这样的人更值得相信,要是他马上见风使舵,自己还能真正相信他么?同时自己发现了他心中真正弱点,重感情说到底,利用的好也是弱点之一。
香案之前,张世佳坐在上面,看着这一对新人,特别是传说是长公主之身的貂蝉,自己儿媳居然是长公主,可惜,这貂蝉的身份不能外泄,想到这,张世佳多少有点责怪这小子,让杜筱雨做妾有何不可以?要是为正妻传出去,这让自己张府张面子不少,蜀郡张府自己这一脉可以凭借皇家和这些年积累的财力可以压倒蜀郡张家另外一脉,那一脉是张氏主脉,分开几百年,一直看不起自己这一脉,而且在地方上也在打压自己这一脉,这次总算有了可以扬眉吐气的机会,却被这小子白白挥霍了这个大好良机。
张任和貂蝉进入大堂。
司仪刘琰高喊:“一拜天地!”
张任和貂蝉朝天地拜去。
“二拜高堂!”
张任和貂蝉朝堂上张世佳拜去,张任知道这屏风之后还有天子,于是更加认真的磕到地上。
“夫妻交拜!”
张任和貂蝉两人面对面深深鞠躬。
“送入洞房!”
外面杨赐眯着眼睛看着两人拜天地,低声跟旁边杨彪说道:“文先,注意一下,天子在里面!”杨赐身体很虚弱,今日是特意来此,此时,自己知道自己坚持前来是对的,天子都来了。
杨彪一震,天子?杨彪虽然不知道父亲如何判断出天子到场,但从没有怀疑父亲的话,张公义这家伙娶一个妾室,天子也要赏脸,对于杨彪来说是不能理解的,别说,杨彪不能理解,他老父也不能理解。
“要告诉袁家吗?”
袁杨两家是姻亲关系,几百年来,经常相互依存。
“不用了!”杨赐轻轻的摇了摇头,诸多眼线可以证明黄巾军和袁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袁家做的这么明显了,大逆不道,甚至有反意,自己杨家还是和他们远离一些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洞房之中,红烛一闪一闪的亮着,貂蝉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但心里害羞、期待、还有一丝害怕,张任端坐在桌边,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拿起秤杆,轻轻将貂蝉的红盖头挑落,挑落的那一霎,张任眼珠子直瞪瞪的看着貂蝉。
“夫君,你怎么了?”貂蝉抿嘴一笑,看张任没有任何动作,如乳燕投林一般钻入张任的怀中。
张任将貂蝉腰间一搂,就亲了上去。
貂蝉脸色绯红,感觉到对方不一般的动静,心里道:“这家伙结婚还带武器?”
“夫君,父亲大人……”貂蝉本来想说要出去,张世佳在外面等着。
张任瞬间冷静下来,二十七个月的孝期还没过,将貂蝉放置于座位上,然后自己退开。
貂蝉本来想提醒,是不是该给父亲张世佳敬茶,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冷静下来,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但失落归失落,看来自己的夫君对于自己的美色没有抵抗力,心里倒是一乐,这时关注其婚房,让貂蝉大吃一惊的事这个婚房四周都是五色珠,门帘、窗帘是五色珠串成的,桌上的茶具,墙角还有一人高的镜子,那自己只有在皇后的长秋宫里才能看到这么奢华的东西,一屋都是亮闪闪的。
“夫君,这就是你给妾身的房子么,好美丽啊!”这边是西厢房,貂蝉知道夫君将东厢房留给了姐姐,但貂蝉并不生气,而且这婚房太漂亮了。
“嗯!你换身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这个流程就是要换一身衣服,然后敬茶,敬酒。
“不要,这样会让妾身很难堪的,你就站在门口吧,别出去哦!”貂蝉很开心,知道张任躲着自己的原因,每个女人都喜欢自己夫君对自己没有抵抗力,那样能证明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