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打下来才行!”
“我听说,巨鹿城城高池深,将军不到两天就打下来了,这广宗城都十多天了吧?”
“嗯,广宗城的防御真的更其他地方不同,我们试了很多次,云梯和冲车都被毁了,我已经下令挖壕沟,重新制造攻城利器了!”
“嗯,大概还要多久?”
“一个月左右!”
“我能去看看么!”
“好,老夫陪同一下!”
“那有劳将军了!”
是夜,刘备钻进自己老师卢植的帐篷:“老师,我听说,宦官贪利,不给钱的话,在陛下面前说不利于老师的话!”
“哈哈哈,我行的正,不怕他说!给钱这风气不好!何况,你老师我,需要做这种不耻之事么?”
第三天,左丰离开了卢植的军营,回雒阳去了。
共县南侧,左丰一行刚到过共县。
“左公公,我家先生在那边亭中有事商议!”一个小童出现在左丰马前。
“你家先生是?”左丰看过去,正好是背光,看不清楚。
“我家先生略备了点茶水,或许左公公会喜欢!”
左丰没有拒绝,跟着小童过去。
所谓先生,是一个瘦弱男子,大约二十五岁左右,下巴尖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左丰看了一眼,就感觉到寒意,让左丰想马上就走。
“左公公!”
“你是!”
“小生姓李名儒,叫我文优好了!”
“你找我何事?”
“为广宗城一战而来!”
“广宗城?”左丰不理解对方要做什么。
“来,喝杯茶!”李儒将琉璃杯端给左丰。
“琉璃茶具?”左丰哪能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我岳父想指挥广宗城一战!”
“你岳父?”
“河东太守!”
“你是董卓的三女婿?”
“正是小生!”李儒一躬身。
“这不大好吧!”
“北中郎将巨鹿城用了三天不到就拿下了,但在广宗城已经近二十来天了,挖壕沟是为了慢慢对付,有养贼自重的嫌疑!”
“这……”左丰记得卢植要打造攻城利器的。
“左公公如果举荐有功,这琉璃茶具就是公公的了,而且,我们保证很快就能拿下广宗城,不会让公公难堪的!”
左丰看着精美的琉璃茶具,心里痒痒的,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儒看在眼中,知道火候到了,“如果这广宗城的功劳为我岳父所得,日后我岳父居高位,定记得左公公的恩情,但北中郎将就未必了!”
左丰那不明白这个道理,河北之地,蛾贼气势已弱,除了曲阳,广宗城的确已经是瓮中之鳖了,迟早拿下,无非谁捉而已,这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只可惜自己没有机会获取,左丰当然希望对自己有利的,何况还有如此精美的琉璃茶具。
“只是卢子干做事稳重,恐为不妥……”
李儒笑了笑,轻轻说道:“听说当初长社被围,左中郎将曾经上书……”
左丰豁然起立,看向李儒:“你如何得知?”
“我如何得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次攻守易位,能帮得上公公你……”
左丰眼睛一亮,缓缓坐下,就那一刻,左丰看向李儒笑道:“那么,谢谢董公了!”
李儒一挥手,让人将玻璃茶具收起来,放在左丰身边,“谢谢左公公赏识!”
雒阳,北宫德阳殿,刘宏看了看广宗城卢植的布防图,很是满意,这是很稳重的战法,卢植明显要困死张角。
“好,子干果然是文武奇才,不愁黄巾军不灭!”
“陛下,臣也这么认为,但是……”左丰顿住了。
刘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