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了!”
刘宏脸色变了变:“也就是说,檀石槐实际上死在你的手里了?”
张任低头没有出声。
“他的尸体和头颅呢?”
“烧了!”
“烧了?你知道他的人头多值钱吗?你拿着他的头颅,朕至少给你九卿之位,或者三公之位!”
“然后臣和段公一样?”
“你……”刘宏明白,于是一甩长袖,背对着张任,问道:“所以你藏着掖着?”
张任默不吱声。
刘宏想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盯着张任问道:“还有呢?一块说了吧!别偶尔放出一点吓到朕!”
“然后我们分出一支小队趁乱在弹汗山附近杀鲜卑人,大部分人偷袭轲比能部队,先是火牛阵,然后跟在火牛后面杀入轲比能大营!至于其他的那是微臣出关,先朝狼居胥山方向突击,杀了四个万人部落,然后朝南,然后冲向龙城,一路上烧杀,然后又是朝南,由于后面都是追兵,我们一路朝西南杀去,至于到底杀了多少人,我也说不准,大概总共就是几万吧!”
“你的兵损呢?”
“定远保障关保卫战大约六千!八千人编制后来又是找各个县令买入才筹齐的!这次,一千人不到。”
“朕记得后来没人让你出关杀鲜卑人啊!你为啥去了?”
“陛下知道臣产业有贩马,现在贩马主要为我定远保障关将士贩马,有一千匹上等好马,被鲜卑人截获了,微臣气不过……”
“你知罪么?你要知道没有虎符,你动兵马就是死罪!”
“臣……”
“嗯……朕记错了,朕记得了,曾经让人口谕让你出关迎敌!圣旨在这!”刘宏将一卷圣旨扔给张任。
张任打开一看,上面书写着: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派平城县令领军出定远保障关迎敌!钦此!玉玺盖章,时间是空在那里,自己可以随意填。
“谢陛下!”张任知道这对于自己就是救命,这事传到朝堂之上,必然惹起非议,看来天子早早准备好,堵住朝堂之上那些悠悠之口。
刘宏站起来,慢慢走到张任身旁:“好啊!张公义,古今天下诸位名将没一个战绩比你强,定远保障关保卫战,你才八千人马,以损失六千人代价,杀鲜卑人十五万有余,士兵至少十二万,檀石槐居然也死在你的手里,天之大幸,段公可以瞑目了!”
张任只好起身立于刘宏身旁。
“檀石槐和和连死后中部鲜卑一分为二,轲比能和步度根部,两部加起来还有六万人,但是两部相互厮杀,已经无力南顾了!”
“说吧,你要什么奖励?”
“陛下,微臣到平城一共只有五百人,买人就花了一万三千五百人,每个都是五十两银子,我在买人上就花了六十七万五千两银子,陛下你看……”
“你小子还缺钱?”刘宏笑骂道。
“缺,中牟上任我就要将中牟建成棱堡式,大兴土木,这都要钱的!”张任叹到。
“钱,朕比你更缺!要不给你一个郡守之位,你看上哪个郡?”
张任思虑一会儿,看着刘宏,明白刘宏不是试探他,而是真心询问的,所以一拱手回答道:“雁门郡!”
张任想过要汉中,但是这会招刘宏忌讳的,汉中太守还是不动声色的用钱去买吧!
“雁门郡!”刘宏倒没想到:“说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