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自己兄弟四人,他杀了三个。
“好,你放掉他!”张任转了一圈,然后举起双手,慢慢往后退,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柳四右手拿起自己的枪朝张任身上扎去,左手将杜父死劲朝一个方向推去,在离张任两寸距离时,张任身体一错位,左手抓到枪杆,右手沿着枪杆,一用力,空手入白刃,抢下枪,然后用枪的另外一头撞上柳四,柳四被撞翻,张任枪头掉过来,刺入柳四的脖子里,柳四瞪大眼睛,然后头缓缓的低了下去,柳四也托大了,认为对手都背对自己,自己完全可以杀掉张任。
“你也掉以轻心了!”张任轻轻的说道,背对着和正对着对于张任来说没什么区别,他要的就是那一瞬间对手的大意。
“父亲!”杜筱雨悲惨的哭道。
张任回头看去,杜父被地上枯枝刺入左背,枯枝刺穿胸膛,已经鲜血直冒,回天乏术了,刚才柳四推开杜父,杜父朝后摔,背后一棵枯树,杜父被枯树的一根尖尖的枯枝刺入后胸。
或许是人即将死其言也善,杜父拉着杜筱雨的手说道:“对……不……起,筱……雨,为父总是赌,对不起你母亲、你和你妹,你和他,我答应了!”
“父亲……”杜筱雨哭的梨花带雨。
“父亲,你放心,我对对筱雨好的!”张任也跪下对着杜父磕了三个头。
“好,我放心了,筱雨,秀娘的婚事,长姐为母,你多操心一下,还有你外祖父外祖母,带我……照……顾!”杜父憋了一口气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张任将杜父抱到山脚下一个坑,将杜父放入,然后用石头叠了一个特殊的符号。两人对着这个新墓磕了三下。
“追兵随时会到!我们赶快走!过段时间我们再来看他老人家!”张任很冷静的说道。
“好!”杜筱雨目光有点呆滞了。
“你要考虑秀娘,赶快清醒过来吧,秀娘没了父亲,再没了你该怎么办呢?”张任一边将杜筱雨扶上奔月,一边说道。
“公义,我知道了,我们走!”杜筱雨顿时清醒过来。
“追兵来了!走!”张任拍了一下奔月的屁股,自己骑上阎行的千里马,小黑跟在后面。
杨家一行人赶到,此时这里已经没有站起来的人了。
“众儿!”杨统一眼就看到弩箭射死的杨众,虽然自己不是杨众的亲生父亲,但是杨众亲生父亲杨敷早逝,一直带在膝下养着,有的时候比自己亲生儿子杨奇还要宠上三分,这时候惨死在此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报……族长,柳家师兄弟皆被杀死!”
“是谁?是谁这么狠,我杨家与他不死不休!”杨统眼睛一红,本来是喜事,现在成为白事,任谁都会愤怒。
“兄长,你看这里!”杨馥拉开轿子的帘子。
杨敷走近一看,轿子里有两根断掉的绳子,杨敷面若寒蝉,“这不是匪徒,他们扮做匪徒,实际上是救走新娘子,看来和新娘子有关系,查帮我查出来,还有此人能杀死柳大,至少是超一流境,天下超一流境能有几个呢?”
“看,那里就是新娘子。”一个眼尖的杨家人看到了远远的而去的红色婚服,这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