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退朝!”
“陛下!”杨赐出列躬了躬身,“臣这里有个案子,状告司隶校尉李暠!这事死者家属呈上来的诉讼!”杨赐将一份诉讼双手托起,张让走到杨赐身前,将诉讼拿起,送到刘宏身边,刘宏打开一看。
“朕听说李暠在美阳县做县令,被当时督邮苏谦发现积累了一些公务没有完成,查办了李暠,不管李暠什么理由,玩忽职守这罪,苏谦没有错,当年李暠为此已经受过处罚。苏谦为金城太守,擅自挂印离开,没有交接,这是苏谦错,这是其一,其二,依汉律:免罢守令,自非诏征,不得妄到京师。金城太守遵谁的命令回到京城的啊?好像没有吧!李暠如果不按汉律捉拿苏谦,杨司徒是不是可以再次查办李暠玩忽职守之罪?杨司徒,你说李暠是依汉律还是不依汉律呢?”
“可是,陛下,这苏谦的家在雒阳啊!”
“杨司徒,你说的意思是大汉律法不近人情?景帝时期,梁王刘武偷入京城,最后也得负荆请罪吧!你说当初梁王刘武的家在哪里?他的母亲兄长姐姐可都在京城哦!梁王刘武尚且如此,何况苏谦乎?”刘宏直视着杨赐。
杨赐满头大汗,众有学富五车之识也难以辩解,心里暗骂,这苏谦早点告知自己,自己在他进雒阳之前给个征调,谁也没办法!
“经证明,苏谦在牢中没有受刑,要知道苏谦牢中,李暠对其用刑的天经地义的事,但是苏谦身前,没有对其用刑,死后刑其尸?太傅觉得合理乎?既然说到这,朕觉得这个李暠,虽然年轻有所错误,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着升李暠为大司农,列九卿之位!”
杨赐突然抬头看向刘宏,却见刘宏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全部有理有据,杨赐只好地下头,默默的接受。
这些日子,袁逢有恙在家,杨赐有点独木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