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你就喜欢这样谈事情的吗?请坐吧!”张任回到座位上,将刀放下,对女孩子舞刀弄枪,真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不过,这个美女虽然身材极好,但还真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楼主惊魂未定,刚才她感觉到死离她很近、很近,比几年前还要近,自己是家族的小公主,一直是精英式教学,几年前匪徒清洗一空,仅逃出她和奶妈,家族也仅给她留下了个破落的春香楼,自己却用家族方式培养了解玉、窃玉、弄玉还有妙玉,四人只卖艺不卖身,身边的吴妈也就是自己的奶妈却培养出了飘香、偷香、茗香、惜香四大台柱,奶妈用培养方法本来就是专门迎合达官贵人,甚至是皇帝,来到这就有帝王般的享受,这本来是家族为了家里的女儿身,有机会进入皇宫做准备的,就这样一下子让这偏僻地方的一个破落春楼起死回生,生意越来越红火,算得上西北这一块最有名的地方,简直是平襄的招牌,西北这一带你可以不知道平襄,但男人们都不好意思说没有听说过春香楼,由于妙玉和自己经历相同,自己对妙玉,说实话到更多是当做同病相怜。
两颗大泪水从眼中流了出来,沾湿了纱巾,纱巾贴在楼主的脸上,这张脸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清晰,标致的脸蛋浮现出来。
“让他们下去吧!别张扬了,我们只是谈生意而已,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张任将刀放在一边。
楼主示意其他人都退下去,几个大汉都拿着断刀退出了楼外楼,吴妈有点不放心,早知道就不叫楼主来了,但楼主还是示意她退下,吴妈最后一个走,看了最后一眼楼主,小心的关上了门,然后站在门外。
“我们可以谈谈了,楼主,怎么称呼你?”张任问道。
“紫妨!”楼主在空中画了一下。
“紫妨?好名字,这个姓很少见啊!”张任思索着,敲着桌子。
紫妨心惊了一下,还好蒙着脸。
可这点变化哪能瞒得住张任,张任敲了敲桌子,轻轻的嘀咕着:“这个紫要是这个‘子’就对了!”张任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下了“子”字!
“什么?”紫妨没听清楚,她的角度也看不到张任在桌子上写了什么。
“没什么,瞎想的!开始谈点正事吧!”张任将桌上的字抹掉了。
“妙玉的两年薪酬也就三十两白银。你给我六十两就结了!”紫妨没心再和张任谈了,毕竟惊魂未定。
“不,就这点钱,我没必要跑过来一趟!”
“难道你真的想把弄玉和窃玉带走?”紫妨很是生气,她觉得这小家伙得寸进尺了。
“不,不,不,我是想收下你这春香楼!”
“你要收下这春香楼,全部?”紫妨整个人傻掉了,没想到这小家伙胃口这么大。
“对,所有,你开个价,对了,包括你和吴妈!”
“你怎么不去死!”紫妨脸都红到脖子下面了,她以为这小家伙看上了她。
“呃,至于吗?我只是想在京城雒阳开一个和春香楼一样的,希望你和你的人帮我打理,我觉得你们这方面管理很有一套。”
紫妨才知道自己想差岔了,刚才出来没注意穿着,她一般出来都搞的臃肿肥胖,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自己在自己的房子里才放松自己,不然在这烟花之地如何能保住自己呢?可是刚才自己实在气急了,蒙了个脸就出来了,还以为这小东西早熟看上自己了,也不知道哪家世家子弟,但自己对京畿雒阳有莫名的恐惧,那是个大染缸,吃人的地方,真怕自己掉进去,身不由己,就真的出不来了。
“不去,多少价格都不去!”
“看来真的很难啊!”张任叹了口气,“那么你有什么愿望想要实现?”
“我想当皇后可以吗?”紫妨有意刁难对方,嘴角有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以你的容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