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不成,我答应了!”说完,骑马向前,高高举起流星锤,挥动着。
张任不慌不忙拿出练习用的枪,驱马向前,右手单手握着枪,手里握得紧紧的,不敢大意,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
两人同时驱使马匹,两匹马冲向对方。
两马相交之时,流星锤砸向张任,张任整个人侧身到马的右边,双脚紧紧夹住马身,同时右手单握枪刺向对方的马脖子,斑灰马脖子中枪,两马相交,两个身影分开,流星锤从张任头顶刷过,同时对方连人带马一起摔倒,压倒路边一些灌木丛。
张任马上跳下马,枪指在对手脖子上,一枪分胜负。
张任面无表情,枪指着对手:“怎么样,可以归顺我了吧?”
“我不服,你这是偷袭!”这年头马匹是很金贵的,哪怕是一匹驽马,也要三、四两银子,这个时代普通四人家庭一年的生计在十五两白银到二十两之间,一匹驽马,价值三、四两银子,不是一般家庭能拥有的,更何况自己的马还算是中等马,价值远在驽马之上,这年头打仗都不舍得杀对方马匹,没想到对手一上来就是将自己马匹刺死,看着自己班灰马倒在一边,眼神无力的看着自己,而自己无能为力,对手长枪就在自己脖子之上。
这里说明一下,汉代银两很少,一般是千钱,也就是一贯钱,银两盛行是因为明清,外来的银两增多,开始采用银两作为货币的一种,本文用银两是因为习惯问题,一贯铜钱等于一两银子,十两银子等于一两黄金。
“这算偷袭啊?光明正大,也算偷袭?就算是偷袭,偷袭也是赢,你之前也没说不可以偷袭!何况,我们一对一,我赢的光明正大!”张任才不管这些呢,杀人和杀马选择,自己肯定选杀马的,从来没人告诉自己不准杀马,只是张虎与张瑞就不同了,两人马场出身,对马的爱惜更胜一般人,看到小主人杀马,让张虎和张瑞对那只班灰马很是心疼。
“我还是不服,我们这,虽然我是头,但我不是最厉害的,我让我们最厉害的跟你比!你赢了他,我们就归顺!”
“好!”张任注意到师傅童渊已经走到一边,离得不远,于是收起长枪,看向对面。
对面第二个汉子,身穿黄铜甲,熟铁盔,手揣长柄铁锤,漆脸乌眉,大眼狮口,骑一匹黄瘦马慢慢向前,跟张任说,“你太小了,等你长大些跟我比,现在我胜之不武!”
张任刚才赢了为首的,又有师傅童渊在旁,正欲前行。
“小子,我叫武安国,到了阴朝地府,记得我的名字!”武安国知道这小子得罪了大当家的,待会生不如死,还不如早点了结,长锤放于右手,驱马前行。
“公义,退下,你不是他的对手!”童渊将马缰扔给了张瑞,慢慢走向前走几步,负手而立:“我来吧!”
“师傅,留他一命!”张任看向武安国,那是武安国啊!虽然大多是传说,但他也是在虎牢关前接了吕布十几招才被砍了一只手,要知道公孙瓒也就十招就败退了,张飞也就支撑了三十招,关羽就赶紧帮忙的,能接吕布十几招,这战绩就证明了武安国实力不弱,但此时不知道他实力到底有多少,如果按照虎牢关前的记录,这武安国的战力至少是进入了一流境。
“好!”说完童渊手里拿了条竹支,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双脚分开一尺,就那样站着,将三个小子护住,对武安国说:“三招吧!别浪费时间!”童渊没有说一招,算给了对方一些面子。
“说大话,下马我武安国还没遇上三招内能打赢我的对手,何况一根小小的竹条!”武安国也下了马,拿起锤子,举起来,朝童渊冲了过去,冲到一枪之地,突然停住了,童渊一只手,软绵绵的竹支居然能笔直起来,像一条枪,竹尖顶在武安国脖子上,武安国再往前半步就只有死,豆大的汗珠子从武安国头上滚了下来,武安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