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把年岁了也不想要去享受什么荣华富贵了,那些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比较虚。
一日三餐吃饱喝好,然后晚上还有一个温暖的被窝睡也就可以了。
当然这几点不管是在张家还是在王府,她都可以非常简单的就享受到。
不同的是在王府她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下人婆子。
虽然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一个下人,这就是事实。
她在王府里面的日常生活很简单。做完该做的活计就与婆子们闲聊,或者打去打趣一下那些还未成婚的小厮侍卫们。
每天都是那般的平淡无奇。
偶尔能够出王府到街上逛一逛,也算得上是每个月较为期待的事儿了。
在张家呢,这日子过得其实也相对较为平淡,但这种平淡是有温度的平淡。
张家人根本就没把她当一个下人,真的就像他们最开始说的,把她当成一个帮佣了。
而且他们对她比一般人家对那普通的帮佣还要好多了。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他们都拿她当半个家人了。
只不过是她自己一些思想观念太重了,轻易间融入不进去,但这样一点也不影响她感受这个家的温暖,感受到他们的欢笑嬉闹声。
这样平淡的生活的魅力有多么大,李婆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的。
李婆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怎么样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站得更高,只不过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些东西都自然而然的就变淡了。
她花了大半辈子才悟到的东西,在宴洋这姑娘身上好像天生就是存在的。
估计就是拿一个皇位来换她现在的生活,宴洋估计也是不愿意的。
张宴洋咳咳,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儿,我说不定还是愿意考虑考虑的!
“这纳妾室都是在下午时分纳吗?”
张宴洋好奇的问话拉回了李婆的思绪。
李婆瞧着那远去的轿子道“这个也得分情况,如果夫家对那妾室很重视,那一般都会赶在午饭前或者晚饭前,像这种刚好错过两顿饭点的,也就那回事了吧。”
张宴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跟着那娇子一起走的小丫鬟是赵家的。
不怪张宴洋对其那么熟悉,因为她曾经一起跟着赵霜儿害过她。
没错,那顶喜娇里面坐着的就是赵霜儿。
那一次梁丘谨被迫给赵霜儿解毒。
但也就仅仅解毒而已。
她肩膀上的那块疤算是永远留下了。
这要是一块小的疤痕有可能会自然脱落,或者擦一点祛疤的药膏效果说不定也不错,但那块疤太大了。
京城的好些大夫都说估计是要在赵霜儿的身上留下一辈子了。
这也就罢了,在肩上的疤只要她衣裳多穿一点,遮住了,外人也看不见,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腿。
赵霜儿腿瘸了,没错,就是瘸了。
后来治疗了一段时间,勉强那条腿可以走路,但却不能够像正常人那般了,她这样的放在这个时代,那就是残疾人。
本来赵霜儿在那些小姐夫人们的印象里面就是脾气有些不好罢了。
这问题也不大,等她以后嫁人了自然会慢慢的收敛的。
但如果身上有疤,脚还是瘸的那就是那平常人家估计也得考虑考虑了。
他们就是娶一个家世差一点的也不要那四肢不健全的。
所以本来前途无限好的赵霜儿顿时就成了冷馍馍了。
至于还想给她心仪的那位王爷做王妃了?就是做侍妾他也不够格呀!
赵家根本就不敢再对五王爷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