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甜头可以让他一直尝下去。
还想着这那些被他赚够了的商人们做不下去了,离开了,那总有别的商人会来填补起的。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一开始有商人走也有商人来,但慢慢的大家就发现这个地方简直就不是一个能常待的地儿呀!
每年县衙要收他们的税,是明理一笔,暗地里面还有一笔。
交完了税还能赚几个钱?辛辛苦苦大半年还没有人家打长工的来的实在呢。
商人们也是有群体的。他们做生意难免会交往很多人,这一传十十传百。大多商人都知道这县真的是不要随意的来。
来了就有可能走不掉,就算走掉了,可能连裤子都输得不剩了。不想要那般凄惨,那就去别的地儿待着吧。
一开始县令是先从哪些大的富得流油的商人下手。
那些富得流油的商人们被敲诈的次数多了,知道这个地儿不是久待之地,赶忙快速的撤掉了在这里的生意,县令又开始从其他的留油留得的没那么丰富的商人们下手。
现在留下的就是一些这本县里的一些小的商人,他们的家都在这儿,生意做的也不算大,所以没有办法离开。
不过估计让他们再坚持,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货物的价格如果卖高了,老百姓们根本就买不起,卖低了呢,他自己就要上交好大一部分税给县衙。那就得必须亏本。
这生意根本就做不下去了,还不如回家种地呢。
其中有几位商人手头银钱一时间周转不开。但县里那边可不管这么多哟!
只觉得他们是在找借口,不想交税钱。为了遏制以后再有这类事,发生泄密,直接上了强制手段。
得勒,强制手段都来了,那几个商人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老老实实的交了呗,交了之后手头的钱就更紧张了。一时资金回笼不了,然后就破产了呗。欠下了一屁股的账。
其中有一位商人家中还有一个八十岁了以及才出世不久的孩子需要养,一下子就欠了那么多的帐。
那商人连颓废的时间都没有。
迅速的开始在那县里面找活计。
可惜那个时候商人们的生意都不好做,大多都跑了,剩下的呢尽量的节约成本,不怎么招人,就算招了,给的工钱也低的很,而且去竞争的人也很多。
那商人们说来头脑灵活。但身上却没啥力气。
好不容易找到了活计,但那活计却不适合他。
他的妻子在生孩子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独留下他的母亲,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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