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咱们的县令大人在审什么大案子。不用管我们俩,县令大人请继续。”
县令“……那个二位大人这案子已经结案了。”
“结案了?”
“是……是的”
“喔,那把案件记录取来给本官瞧看一下,正好让本官也学习学习,是怎么样在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面就判定了这十几人的罪行的。”
县令大人额头冷汗直冒。
“那个……那……”
“怎么?案件记录还没有来得及写,这案子倒是先审好了?”
“不,不,师爷还不快快把本案的案件记录呈上来?”
“是!”这种形式上的东西,这县衙还是准备的非常充分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这不大不小的空间里面却越发的沉默。
外面喜欢闹腾的老百姓们也不由得安静的下来,因为他们瞧着那二位据说是他们府城来的大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啪嗒!县令你就是这般办公务的?”
那案件记录不轻不重的啪在了一旁的桌上,却让那县令被吓差一点跳了起来。
动手的是那最大的官员,县令虽然没有见过他的面,但是关于此人的传说,他却是听过不少的。
反正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招惹得起的,他与人家压根儿就不是同一个水平面的人。
县令此时此刻忐忑极了。
“大人,下官都是按照咱们规定办案的。”
“呵!规定?东洲国的哪条规定里面写了可以直接给原告治罪的?”
县令“……大人,您不知这事情比较复杂……”
“是复杂到咱们的县令可以连证据都不去取,直接判定一群弱妇孺有罪了!”
“大人……”
然而那大人却不打算再继续与他周旋呢。
“来人!”
“是”
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了几个人。
县令有些懵,不知现在是何情况。
“说说你们认识这个抱孩子的妇人以及那一边的那个男人吗?”
“回大人这二位草民是认识的,二位是夫妻,怀中的那个孩子该是他们的女儿。
他们之前还在草民的店中吃过饭呢。”
“当时这一家三口身旁可有这一群人在?”嗯,那人指着张宴洋他们一席人。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当时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接下来另外几人也纷纷证实了那一家三口一直是单独在一起的,在到达客栈之前,他们都没有与张宴洋他们见过。
最后,又让张宴洋以及那对夫妻二人出示鱼符以及路引。
这个时代想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去,需要两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渔符以及路引。
他们的鱼符以及路引显示张宴洋与那对夫妻是来自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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