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家说罢还抹了抹那不存在的眼泪,做出了一副好不可怜的模样。
那黑店家哭累了,就换他身边的店小二上。
那店小二里面忙跟上“青天大老爷呀,您不知道呀,这些人太可恶了!
把我们给绑起来不算,还把我们的衣服被扒g了……嗷,老板,您,您打我干啥?”
那店小二说着就被一旁的黑店家暗中拧了一下。
那店小二觉得委屈极了。
黑店家忍不住暗骂店小二是cun货!
他怎么把那么重要的活交给这cun货来做了呢?都怪这cun货离他这么近!
n了衣裳,但这是值得拿出来说道的事吗?不觉得丢脸吗?还生怕被别人知道?
这傻子倒好,大声的宣扬给别人!
回去就给开了!
不给他这个月的月钱了!
已经快要被开了的店小二,又被打了之后,这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店小二与那老板闹出了动静并不小,让周围的好些人都瞧见了。
那县令脸色沉了沉。
巴掌条件反射的又想拍下去,不过现在手掌还有点痛呢,最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原告,好生说话!”
“是”
“是”
莫名成了被告的张宴洋一行人“……”
这店小二的心理素质可没有那老板的好,被那县令也这么一凶,立马就颤颤巍巍了起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通的斗罗了出来。当然依然是照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说的,还好没有cun到家。
“这群人太可恶了,他把我们给捆绑了,整整一夜不说还不给我们吃的。饿得我们都快要虚脱了!”那店小二如此总结着。
“被告一行人可还有话要说?”
张宴洋没搭理他们,她这边的人也没搭理那县令。
“被告!”
“被告被告在哪儿呢?县令叫你们,你们没听见吗?”
张宴洋好心的给了那群黑店家们提示。
黑店家“……”
县令“……”
在那个县令大人发怒之前,张宴洋又悠悠的道“草民现在是有必要帮咱们的县令大人理一下谁是原告,谁是被告了。
草民们昨个晚上遭遇了这事之后,立马派了一人手到县衙外面,就等着县衙开门,然后好把这事禀告给县令大人。
很明显我们才是原告,不知为何到了县令大人这一下子就把我们转换成被告了。
当然草民认为在这件事上原告被告是谁都不是很重要。”
县令“……”
那你还说个毛毛!
要不是县衙外围着那么多的老百姓,县令早就把张宴洋拖下去打板子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敢在公堂上与他公然叫板!哼!
要不是他还要在这些老百姓们心中维持一个好的形象,谁还在乎这点东西啊!
县令的脸色,青了又黄,黄了又青。
“现在草民对县令大人口中的原告们所说的两点有很大的疑问。不知县令大人,草民~是否有权利说出草民的疑问?”
张宴洋摆出了一个三好良民的姿势。
“……说!”
“其一,这群店家店小二们说我们的人把他们给捆了起来,还把她们给扒g了,请问有何证据?”
“我,我们……”
“如果自己人说的也算证据的话,那我们这边的人也可以这样说。”
县令“……”
“还有这些人说我们把他们捆绑起来,不给他们吃的喝的。
那么请问那位小哥嘴角粘着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