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裕单方面猜测他师傅就是想喝京城的酒了,特别是这家酒坊里面酿造的酒。
朱高裕就奇了怪了,他自己提过送他几车酒,他回军营慢慢喝。
嘿!结果这老家伙不管他怎么说都不要固执的很,坚决不要。
结果呢,每次回来都要来这儿喝上几次。
朱高裕这个徒儿又正好在京城,自然是得陪着了呗。
本来陪的好好的,闲不住的威武大将军又开始戳朱高裕的痛处了,问他追了那么久的姑娘追到没啊?怎么还没个动静呀?
要不要试一试他之前给他出大招,或者让他见见,看看那姑娘到底有个什么三头六臂能把他家徒儿给弄成这般模样?
他看了之后再根据事实情况来提意见,肯定效果就要好多了。
朱高裕要真信了他,那可能他下半辈子就得打一辈子的单身了。
这不刚才被憋的没法了,找了个借口出来,远远的看着一个人影,觉得有些熟悉,走近就觉得更熟悉了,直到张宴洋扭头过来,朱高裕才确定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喔,你有师傅。”我都没有勒。
“该你回答我了。”
“嗯?”哎呀,看着他眨了一下眼,回答你啥呀?你问了我问题吗?
朱高裕“……你怎么在这儿,还喝了这么多酒?”浑身都是酒气可想而知她喝的定是不少。
“喝酒呀!”面对朱高裕的再次提问,张宴洋老实的回答了。
朱高裕“你喝醉了。”
“你才醉了!”
朱高裕吸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她这副模样真要走在大街上,估计走不了十步远就会被别人给撸了去了。
“为什么?”
“……你一个人不安全。”
“为什么不安全?”
“……路上有坏人。”
“为什么路上会有坏人?”
“……”
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十万个为什么?
喝醉了的张宴洋全身都软绵绵的,手上也没啥劲儿,所以那披风就直往下掉。
朱高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替张宴洋把那披风拢紧一些同时把上全面的带子给她系上。朱高裕披风的对于张宴洋来说很是长大的,都已经拖地了。
就在朱高裕打算把张宴洋给强行带走时,张宴洋身后的那张被从里面打开了。
“先生?”铃花也喝了很多,但铃花的酒量可能是遗传到她爹的吧,比较好,此时并没有什么醉意。
特别是被屋外的风一吹就更清醒了。
“你干什么啊?你想对我先生做什么?”铃花上前一步伸出手就想把张宴洋给拽回去,可惜她的力道来哪里会是朱高裕的对手呀?她连张宴洋的衣袖都没有碰到。
朱高裕冷冷的看着铃花。
不知怎的,经历了那么多的铃花,竟然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凉。
错觉错觉肯定是错觉。
“铃花?你怎么在这儿?”张宴洋嫌闷得慌从朱高裕的怀中钻了出来。
铃花“……”
铃花此时此刻更加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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