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是你用树叶打的我?”梁丘谨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朱高裕,在张家使他对朱高裕就没什么好感,但是也没什么坏感。
嗯,就当他是一个空气一样的存在,后来既然这人都离开了张家,那他就更加没啥太大的感觉了,现在他也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对朱高裕的讨厌。
外加这人刚刚还坏了他的好事,他的嘴角现在还在流血呢。
“耶?梁丘谨,你的嘴巴上流血了呀?怎么了?是被你用牙齿给咬破的吗?”
张宴洋好笑的用手想要去摸摸梁丘谨的嘴角,这动作纯粹是条件反射的。就像是看着张宴丰小朋友嘴角有饭渍,她也习惯性的用手去帮她擦拭掉一般。
梁丘谨愣了一下。
而就在她不远处的朱高贤在次用自己手中的另外一片树叶啪了一下打在张宴洋的手背上,这次张宴洋的手背没有流血,但是却红来,红了好大一片呢。
她怒了,怒怒地瞪着朱高裕。
“你干什么了?莫名其妙的,很疼的好不好?”不知想着了什么。
她看了一眼梁丘谨的嘴角,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再看了看地上的树叶。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上朱高裕“朱高裕啊,梁丘谨嘴角上的这血该不会是你打出来的吧?”
朱高裕的面色依然不怎么好。看也不看,张宴洋淡淡的道“本王奉命追一个采花贼,谁知追到了这儿采花贼就消失了,正好看见有人偷香,我远瞧着以为是采花贼,谁之走进了,才知道原是梁丘大夫呀。”朱高裕淡淡的把事实给陈述成这样,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的随“梁丘大夫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采花贼才会做的事儿。
本王打了你也不觉得有任何的错。
但是终归本王是把梁丘大夫给打伤了。铁七快带梁丘大夫速速回京找大夫他看看她的嘴角吧,可莫要让梁丘大夫这嘴角以后恢复不了,就再也行不了那等采花大盗才会行的事儿了。”
梁丘谨“……”
张宴洋“……”
铁七“……”
她怎么不知道他家爷什么时候会这般冷嘲热讽呢?还冷嘲热讽了这么长一段耶!爷你往常不是最嫌弃说很长一段无用的话了吗?不都是实行精简吗?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梁丘谨的脸色却是一阵清一阵白。
“你,你,宴洋,你听我说我我……”
这些外人怎么说他怎么看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宴洋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