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朱高贤身上的血水,以及给他抹到伤口上的伤药产生的的混合物。
张宴洋全程一语欲未发,就负责给梁秋瑾递他需要的工具。
等纱布完全揭开之后,里面的景象有些惨不忍睹。
张宴洋“这……”为什么不见好反而严重了呢。那药张宴洋也是瞧着他抹的,抹了好几层呢。
现在那些药依然在,只不过里面很明显的混着很多血肉。
张宴洋也不知怎么回事,可不管怎么着,她从头到尾没有怀疑过梁秋瑾没用心,或者是他医术不佳什么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梁秋家的医术是大哥所认可的,她自己也是受过益的,这次这个药虽说是梁丘谨新研制出来的,所谓的临床试验还没有,现在这是可能是第一列。
可梁秋瑾既然敢用在朱高贤戒身上,那她相信他这也是有一定把握的。
梁秋瑾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道了句“那碳上抹了毒的。”
只有这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人肩上的伤在他敷了药,喂了退烧药之后,反而不见好还严重了,烧也是在反反复复的。
张宴洋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问道“可有的解?”
这才是目前最应关心的问题,其他后悔怨恨什么的,都是闲余时间才能去拥有的。
“我现在还不知这是什么毒,得先让我仔细看一看。”
说完就把那上了药的伤口处给轻轻的挫了一小块儿出来。
看见下方的伤口,已经看不到那种血红的肉了,都是黑的。还有一股臭味儿。
张宴洋肯定不是药物味道。
“竟然是a毒。下药的人好狠毒,幸好这次没有伤在宴洋的脸上。”不然宴洋这张脸算是彻底的毁掉了。
张宴洋“……a毒?”
“嗯,这种毒以前多用在拷问逼供犯人身上。在烧红的炭火上抹上一点,然后把那炭轻轻的放在人的皮肤上一烤,那被炭接触过的,哪一块都会慢慢的完全的坏掉。
还慢慢腐蚀的里面的血肉骨头。后来被咱们东洲国的律法废除掉了,不许再用这a毒了。”
见识多广的张家大哥做了解释,这也是他在书本上看过的。
当时只觉得这种问训的方法太过残忍,所以记住了。
没想到现如今还有人在用,并且差一点就用在了宴洋的身上,张家大哥双眼冒起了冷光。
他突然觉得今天下午给那女人的一下子还不够。如果人还没走的话,真想再上前去补两刀。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
是的,张家大哥今日出去找了张宴洋,只不过他晚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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