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小妹是谁?都忘了呐!
“宴习?”
张宴习回神了“宴洋也很好,劳您挂心了。”
“咳咳,想来那姐弟两人,也该是很好,唉有些想念你家的烧烤了,真想有时间再去吃一次呢。”
其实这烧烤,他们回到皇宫里面也做过几次。
司空榕自从那次开始在张家讲吃过烧烤就一直有些念念不忘。
第二次来的时候还特意问了张宴洋她的那些调料呀,配料呀都是怎么弄的。
张宴洋也全都仔细的告诉了她,怕她记不住,还专门写在来一张纸条上面。
司空榕弄了好几次,结果每次味道都不尽人意。
始终没有他们在张家那天晚上吃的味道好,不是那个味儿,没有那种感觉。
张宴习“呃,这个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宴洋说过,半年之内都不再弄烧烤吃了。
她说这物好吃是好吃,可吃多了与身体也不利,偶尔吃一次也就行了。”
朱明玄“……”
还是那句话这要是换一个人。朱明玄一定会不屑的。
他朱明玄看上什么好吃的了?谁不上赶着捧来给他吃呀?
还敢这么矫情,半年吃一次?
可那个敢于与他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吵着架的姑娘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那般好吃的吃食,也是要有一定个性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呢!
罢了,大不了,他就再等几个月,才带着他家榕儿再次去张家蹭那好吃的烧烤吧!
少吃点才健康嘛!
于身体有利嘛!
两人又继续交谈了一番。
没有人注意到,在一旁朱高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苍白。
“父……皇”
两人正说得高兴呢,插来了一句,有些气虚的声音。
“嗯?阿裕怎么了?脸色怎如次苍白?”听见三儿的呼唤朱明玄扭头一瞧,就瞧着三儿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
这是……怎么了?
来之前还好好的呀?
这三儿要是在他的养心殿出了什么事儿,榕儿不得十天半个月都不理他呀?
朱高裕双手搭在椅子上,气虚气虚的道“可能是今儿个中午多吃了几筷子那黑木耳吧!”
朱明玄急了“黑木耳?朕记得你不能吃黑木耳的,不过几筷子,该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呀,怎么这次严重?你身上可还是有其他的伤口?”
今日桌上确实有黑木耳这道菜,他家三儿也确实不怎么能吃着黑木耳,每次吃了之后身体都有些不良反应,可问题也不是很大。
至于他家三儿今日到底吃了多少黑木耳?
咳咳,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
虽然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可今日他的关注点全部都在他家榕儿身上了。
儿子什么的自然是放在一边。
谁知这傻儿子,竟忍不住吃了几筷子了。
唉,明明都是带几十万大军上阵杀敌的大小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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