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盛阴衰。
公鸡的鸣叫代表着一天的开始,阳气慢慢上升,阴气逐渐衰落。
晚上的脏东西属于阴,开启白日的大公鸡属阳,阴阳相生相克,大公鸡应该可以克制那东西。
在这里忙活了一阵,白曦眼明手快,抓住时机,逮住了那只体型最大,长相也最雄壮的公鸡。
拎着公鸡的翅膀,白曦得意地笑了,“你说你,跑什么跑?这不还是落我手里了。”
将大公鸡用绳子绑好扔在圈外,白曦又抓了三四大只公鸡,一只公鸡可不够,得多来几只。
拎着几只大公鸡回到屋里,白曦又从没人的民居里,拿出几个大碗,杀了两只公鸡放血。
另外两只放着,等它们打鸣,到时候录音。
整个白天,白曦都忙碌着,将自己能想到的,村里有条件实现的,对付那玩意儿的东西,通通准备了一份。
与此同时,幸存下来的村民和游客们也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
屋外,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正努力干着父亲交代的活。
“儿子,你进来一趟。”
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少年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走进屋。
见父亲眉头紧蹙,还抽着很久都没碰过的旱烟,少年问道:“爹,怎么?”
“坐吧!”
男人值得指面前的板凳,示意少年坐下,少年听话地坐到父亲面前,等着他的吩咐。
看着面前懂事听话的孩子,老父亲一脸欣慰。
“今年就16岁了,还记得十几年前,出生的时候才这么大一点。”
男人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神色有些怀念继续道:“那个时候你很小又软,我生怕哪个劲头用大,就把你捏死了。
你又爱哭闹,可把你娘折磨的不轻,你娘每次带你生气了,就跟我抱怨
可看着你那小小的脸蛋,她又舍不得了。”
少年默默听着,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跟自己说这么一番,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爹,你到底想说什么事儿?”
男人叹了口气,又抽口旱烟,端起旁边的酒杯,再喝了一口,“儿子,你说人们常说的养儿防老,有用吗?”
“有用啊!等我长大了,肯定会养你的,爹你别担心。”
少年已经被父亲搞糊涂了,怎么今天突然谈这些话题?他爹不会是脑子出毛病了吧?
男人放下手里的旱烟,拿起桌上的剪刀,笑道:“你娘去世十来年,爹也没好好照顾过,也没给你剪过头发,今天给你剪一次吧!”
少年摸摸自己的头,“爹,我头发还不是很长,不用剪。”
但男人坚持,少年也没办法,转过身,将后背露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