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是龙形的,我就更加确定,您跟那位摸金校尉前辈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在战国的时候,龙形玉佩都是成对的,只有贵族之间,亲朋好友才相互佩戴。”
胡八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另一块龙形玉佩,应该就在您老人家手里吧。”
“你接着说。”陈玉楼笑道。
“现在看来,您当初给我们算命的时候,就已经摸清楚,我们是摸金校尉了。所以才借着一张符,把我们往鱼骨庙引。为的就是取这闻香玉。”阑
“我们拿到闻香玉以后,您还是有办法,逼迫我们回来找您。就是因为您早就知道,我们后背这块红斑,会变成眼球的形状。”
“老爷子,说白了,您这可不是好心点拨,您这儿纯粹是拿我们当枪使啊。”胡八一澹澹道。
“嘿嘿嘿。”陈玉楼笑了笑,说道:“哎呀,这本来是我死马当活马医的手段,并没有你们能够获得成功。”
“可是你们还真的拿了东西回来了,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胡八一无奈道:“反正我们不能白跑趟腿吧,有些话我还是得问您一下。”
“问。”陈玉楼爽快道:“是不是关于眼球红斑的事情啊?”
“红斑的事,我们自己已经弄清楚了。”胡八一说道:“我想问的事,是李淳风的墓,在古蓝县什么方位,希望您指点指点。”阑
听了他的话,陈玉楼笑道:“我只是一个瞎了眼的小老头,这寻墓探穴之事,那并非老夫所长啊。”
“老爷子,您就别跟我兜圈子了,您跟鱼骨庙下面的那位摸金校尉都是朋友,这古蓝县附近的大小墓,您总得知道一二吧。您就明说了吧,李淳风的墓,您到底知道多少?”
“这个嘛,我倒是,从未所闻。”
胡八一:“……”
“哎呀,你看啊,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怎么会骗你呢,可是,实在是爱莫能助啊。”陈玉楼摇头道。
他们说话的时候,靓仔乐和雪莉杨找到了这儿。
一看到胡八一坐在算命摊子面前,雪莉杨就忍不住道:“胡八一,你怎么还信算命呢。”阑
扭头看到他们,胡八一忙走了过来,“老陈,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和雪莉都快把整个县城翻遍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回去吧。”瞥了眼坐在桌前,双目失明的陈玉楼,靓仔乐一脸感慨。
他的话音一落,胡八一还不及开口,坐在椅子上的陈玉楼就激动道:“这声音…你是什么人?”
还记得他的声音?
靓仔乐有点惊讶。
“不对不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声音不该没有一点变化,险些闹笑话了。”陈玉楼摇头叹道。
不清楚陈玉楼这闹的是哪出,胡八一朝靓仔乐他们道:“既然来了,先不急着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位高人。”阑
“这两位是?”陈玉楼朝胡八一问道。
“老爷子,他们是我朋友,眼球红斑的事,就是他们告诉我的。”胡八一介绍了一句。
听他这么说,陈玉楼好奇道:“两位,你们是怎么知道红斑的事的?”
胡八一先前说了陈玉楼是高人,又知道红斑的事,雪莉杨开口道:“请问您有没有听过鹧鸪哨这个名号?”
“鹧鸪哨?”陈玉楼惊讶道:“你是他什么人?”
“不是老爷子,人家问您呢,怎么改成您问人了…”
胡八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玉楼伸手打断,只见他又转头看向雪莉杨的方向,说道:“快,回答老夫。”阑
“鹧鸪哨是我外公。”雪莉杨回道。
“我人老眼瞎,你可不要欺瞒老夫。往前点儿,我来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