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天镇守北疆,定会全力支援我们。”
“居安思危,我们便用几年时间,到塞外找寻灵秀之地,先扎下根基,到将来形势有变时,也可留有退路,不致逃走无门,只能束手待毙。”
乌应节道:“不若就请陈乐去主持此事,那就更为妥当了。”
陈乐认真的看了说话的这个白痴一眼,自己走了,不是明摆着告诉吕不韦,自己很不满吗?以吕不韦的胸怀,乌家只怕被他吞的连渣都不剩。
如果不是乌应元还坐在这里,陈乐真想问乌应节一句,你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头胎真是个技术活,拿乌应节来说,投身到了乌家,还是乌应元的弟弟,便就锦衣玉食,安享荣华富贵。
即便是从赵国逃走时,他们是第一批离开的乌家直系,因此没有遭遇任何的危险的痛苦。
像是注意到陈乐的表情,乌应元脸色一沉道:“那岂非明着告诉吕不韦我们不满此地吗?若撕破了脸皮,没有陈乐在,我乌家岂非要任人宰割?”
“万事开头难,但一旦确立根基,将可百世不衰,我们如今虽似是不得以而为之,但说不定可因祸得福。到塞外开荒一责,就交由我去办,凭着我们几位兄弟一手训练出来的数千乌家精锐,纵横域外虽仍嫌力薄,自保却是有余,诸位大可放心。”乌卓紧随其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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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卓的话音一落,心中早有决断的乌应元果断道:“此事就此决定,再不要三心二意。但必须保持高度机密,不可泄露出去,不然当以家法处置,绝不轻饶!”
在目光长远的乌应元心里,这些人即便绑在一起,也不如一个陈乐重要。他其实已有些后悔,召集这么多人开会了。应当等到时机再成熟一些,再向他们公布的。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人的目光,竟会如此短浅。
说完之后,乌应元转向乌卓道:“你去警戒那个畜牲,命他保守秘密,不然休怪我乌应元不念父子之情。”
乌卓正要答应,忽然听到敲门声,一名家将进来道:“吕相国召见姑爷。”
众人齐感愕然。
吕不韦为何要找陈乐?
但他们的惊讶还未小消退,就有一名婢女不顾礼节,站在门外大喊道:“不好了,廷威少爷失足跌进花园的池塘,已经,几经…”
她的话还没说完,乌卓等人就率先冲了出去。
乌廷威淹死了。
无论剧里还是书里,乌廷威都去向吕不韦告了密,成了吕不韦和乌家撕破脸皮的导火索。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父子,血浓于水,乌应元伤心欲绝的朝身边的下人怒斥道。
被问的府中下人顿时吓的脸色苍白,结巴道:“回,回老爷,廷威少爷他出来之后十分生气,想踢脚边的石子,却不慎落水。等我们赶来的时候,廷威少爷他,他已经没气了。”
“……”
一时之间,乌家上下,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
吕府。
在书房见到吕不韦时,这个正权倾大秦的人物看盯着陈乐道:“你为何如此莽撞,未向我请示,竟向大王提议任徐先这不识时务的家伙为左丞相,破坏了我的大计,难道我走开一阵子都不行吗?”
靓仔乐微笑道:“那时大王要立即决定人选,相国又不知何时归来,可是我这个提议,却是绝对为了吕相着想,只有让秦人分享权力,才能显出吕相胸怀广阔,不是任人唯亲之辈。这么一来,朝上还有谁敢说吕相的闲话?”
吕不韦微一错愕,双目射出锐利的目光,仔细看了他好一阵后,才道:“你推辞了这仅次于我的左相之位,又是何理由?”
陈乐说道:“自然也是这番理由。吕相对我们乌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