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这枚玉佩,是令陈乐手里假嬴政蒙混过关的关键。
“那对夫妇是否知道储君的来历?”陈乐假装关心道。
朱姬目露期盼道:“这当然不会让他们晓得,只说了是富家千金的私生子,当时我也未料到会立刻被软禁起来,那知情的仆人又被赵穆给杀了,因此直到今日你来后,才有机会告诉你这件事。”
话音一落,朱姬抱住陈乐道:“冤家,你定要帮我把政儿找来才成,不然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陈乐朝她保证道:“你放心吧,我定会平安将他带到你面前,与你相认。”
朱姬适才放心,再度凑到他耳边,说出了藏在她心里多年,那收养嬴政的人的名字和住址。
陈乐暗暗记在心里。
又与朱姬商量了一些细节,以及又被她缠了大半个时辰,靓仔乐才得意脱身离开。
翌日。
在初夏秋冬四盈的服侍下,陈乐极为享受的吃完早点,与众女分别后,他去见肖月潭。
他到了乌家给后者安排的居所时,只见对方仍拥美高卧,见他到了,适才披上一件棉袍,从里头出来见他。
这时的肖月潭已去掉了脸上之前的易容,露出真正的面容,与昨日那副过于猥琐的长相,简直有天渊之别。可能也正是如此,衬的他颇有几分儒雅风流。
寒暄过后,陈乐开门见山道:“图爷来赵国的消息,已由贵国反对吕先生的人泄露,传到了赵王和赵穆耳中了。”
这消息陈乐是从朱姬那儿听来的,那晚赵穆去找她,便是用言语试探,想弄清楚,朱姬是否知道吕不韦派人来营救她的事。
这事对陈乐来说,原本无关紧要,但见肖月潭小日子过的如此轻松惬意,自然要找些事给他做做。
不然靓仔乐再外奔波,还要想尽办法抵御朱姬的色诱,他却是来度假的吗?
闻言,肖月潭当即脸色微变,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陈乐看在眼里,澹澹说道:“不过他们应当尚未掌握到图爷的行踪,但派人在城中秘密搜索,却是必然的。”
肖月潭点头道:“我会派人向图爷示警。陈乐,图爷会很感激你的,这消息太重要了。”
陈乐看了他一眼,顿时清楚他并不是孤身潜入邯郸,听他对自己语气不同了,靓仔乐心中好笑,说道:“赵穆对储君的防范非常严密。”
他把昨夜朱姬的一番话和他说了一遍,连赵穆对嬴政下药的事也没有瞒着他。
肖月潭的脸色再变,比先前更为难看,一时默然无语。
脸色难看就对了。
从这货昨日的话不难听得出来,他们真正在意的,只有朱姬母子能否平安回到秦国,对乌家的死活,却是并不在意。那番画饼般的布置,都不知有没有说服乌应元。
!
合作嘛,诚意不够,当然得再谈喽。
肖月潭沉吟片刻,问道:“你在何处得到这些消息,是否可靠?”
陈乐点头头道:“绝对可靠,赵穆身边有我们的人,昨晚终有机会联络到朱姬夫人,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
这到底是在赵国,肖月潭此刻深知计划能否成功,只能倚仗乌家。他犹豫片晌后道:“你不要怪我直言,据说赵王早已怀疑乌家与吕大爷暗中有往来,眼下图爷来赵的事又被人泄露了出来,任谁都会猜到,图爷此来是要抢回她们母子,能用之人,必定是乌家。”
“他们派人严密监视乌家,你们可说动弹不得,又如何可以进行营救计划呢?”
“这么说,肖先生终于决定,要与乌家精诚合作?”陈乐不答反问道。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肖月潭老脸一红,不无尴尬道:“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