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出来。”
陶方瞪了他一眼,说道:“近日邯郸城内也不太平,你去马车上保护孙小姐。”
陈乐连忙答应。
乌廷芳看着装模作样的两人,俏脸闪过一道红晕,先前被陈乐拍过的臀瓣,隐隐有些发麻,让她险些站不稳。
等两人都坐进马车后,乌廷芳再不用像之前那般,在人前装样子,一个转身,便坐进了陈乐的怀里。
未来孩子的食堂被他掌握,乌廷芳微羞道:“芳儿以前只是仰慕连大哥的剑法,和他之前,全无男女之情。”
她这话不算假话,只是她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其实不太能分清仰慕之情和男女之情的差别。若是连晋不是想左右逢源,既想要功名利禄,又想要女人,只需向陈乐这般干脆利落,乌廷芳怕是早已落入他的手里。
可惜他想要的太多,又没想过半路会杀出陈乐这程咬金,以至于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已彻底失去了乌廷芳对他的情谊。
陈乐双手齐出,惹得她一阵低哼,笑道:“我明白。”
两人在马车,外面又全是乌家堡的武士,陈乐自是不可能真的对她做什么,顶多就是过过手瘾而已。
……
乌廷芳等人离开乌氏别馆不久,就有一名武士造访别馆,来见连晋。那人说明了来意,连晋当即随他离开,去到一处偌大的府邸。
正是赵穆的侯府。
“庸医,一群庸医,滚,都给我滚!”
连晋尚未入内,就听到一声暴怒的呵斥,随即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屋子的主人,在里头砸了不少东西。
直到里头的声音渐消,先前去请连晋的武士才战战兢兢道:“侯爷,连晋来了。”
“让他进来。”
听到这道声音,连晋眼底闪过浓浓的震惊,因为只是一个晚上不见,他没想到赵穆的声音,竟是嘶哑成这般。
他倒是听说了赵穆遇刺的事,原以为只是传言过于夸张,难不成是真的?
和陈乐的比试在即,连晋整日闭门练剑,一步未出,没想到竟是错过了如此多的事。
“侯爷。”终于进了屋子的连晋,先是躬身问候一声,适才抬眼打量起了赵穆。
见赵穆左右脸颊,都贴了膏药,不禁暗暗乍舌,竟是伤到了脸,那刺客岂不是险些就要了他的性命?
连晋有些理解赵穆的愤怒和嗓音的沙哑了。
不,他根本不理解,以为赵穆对大夫发火,只是因为脸颊受伤,殊不知自打醒来后,赵穆就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而他和自己那hua儿,就好像断了联系一般,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了。
就是感觉不到,它明明还在,却和不在没有任何的区别。
赵穆想用力感受一下,就感到一阵刺痛,那种针扎一般的痛苦,疼的他冷汗直流,险些昏死过去。
他伤的如此严重,那些大夫却查不出病因,这叫他如何不怒?
“侯爷,那刺客…”
连晋还没说完,就被眼神阴沉的赵穆打断了,他拂袖道:“此事不用你管,本侯问你,与陈乐的比试,你有几分把握?”
“七成。”连晋回了一句,又道:“陈乐自到了邯郸,从未出手,若是见过他的剑法,我的胜算应当会更高。”
赵穆皱了皱眉,显然,他对七成这个数字并不满意。
“你应当清楚此战对你,对本候的重要,许胜不许败。”赵穆面沉如水,目光在看向连晋的时候,微微怔住。
他从未认真看过连晋,此刻忽然觉得,他身材也算高大,面容英俊,一旦获胜,势必会引起大王的瞩目。仍受小腹不时刺痛困扰的赵穆,不禁生出了让连晋代替他,去讨大王欢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