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加上两次出卖项少龙,形容成千夫所指,也不为过。但真的看完书,骂她的人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甚至还有人说看到她死的时候,还哭了。
她生在王族,有荣耀和锦衣玉食,也有旁人看不到的龌龊和银乱。有赵括那样的夫君,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又没有孩子,没有任何的寄托,还被赵穆等人觊觎,赵穆又是个善用药物的卑鄙之人,她最终自暴自弃,虽然不至于让陈乐怜惜,但能够理解。
不说她顶不住长平之战死了四十万人的压力,她王兄赵王也顶不住啊,不然赵王又岂会变的悠游寡断,又被赵穆顶。
“以前的事已成了定局,我只在乎以后。”陈乐说道。
赵雅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温柔却坚定道:“雅儿以后只属于你。说说你的办法吧,雅儿不怕委屈,为了你,雅儿什么都愿意去做。”
若非知道她的秉性,陈乐没准真就信了。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有多少山盟海誓到头转成空,靓仔乐一个玩了一辈子y…嗯,是专说海誓山盟的,自然不可能被她几句好听的,就忽悠的找不着北。
陈乐将一条在赵雅眼里,形状极为古怪的衣服拿了出来。在她看来古怪,不过对陈乐来说就稀松平常了,而且不说小丁,就是相比其他普通底裤,这条也稍显宽大了一些。
“这是什么?”赵雅神色古怪道。
她虽然从没见过,但多看几眼,也猜出这似乎是条裤子?但同亵裤比,这也太小了些,若是穿在身上…她的脸颊不禁有些发烫。
陈乐回道:“这是教我应当放下脸面的那位高人赠我的,它是条裤子,是穿在身上的。”
“它和说的方法有什么关系?”赵雅忍住羞涩,面露不解道。
陈乐没有多说,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赵雅的错愕中,一刀划向这条质地特殊的短裤。
“啊。”赵雅惊呼了一声,却看到被匕首划过的裤子,不仅毫发无损,就连一点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这样?”
陈乐依旧没有回答,而是拿过桌案上的油灯,将短裤放了上去,烧了半天,也没有烧着。
看着赵雅震惊的眼神,陈乐幽幽道:“此物水火不侵,不惧利器,无法破坏。一旦穿上之后,只有它的主人能够打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赵雅眼里神采好似暗淡了几分,却是说道:“你将它留下吧,我愿意穿它。”
一开始,陈乐想的是大家精诚合作,出力双赢。但她非要做他的女人,这就让陈乐很为难了。
有人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有人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不就为难嘛。
无奈之下,陈乐只好将选择权又交还给她,眼下她既然做出了选择,陈乐也会尽可能替她考虑。起码不会让她孤立无援的时候,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比如她在面对赵穆的时候。
“我会将一名心腹安排在你身边,做你的婢女。在你需要沐浴或是如厕的时候,她会替你暂时解下此物。”陈乐道:“她的剑法不比我弱,有她保护你,我也能放心一下。相信以你的身份,只消你不愿意,应当无人可以逼迫你?”
听他说安排人保护她,赵雅目露感动。这些动了情的女子,有时真的可悲又可叹,这保护她的人,明显还有监视意味,她却只看到好的一面。
没有人能逼迫她吗?
赵雅不禁想到了赵穆,她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