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和苏依阳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离开龙家村后不久,龙家村也遭遇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同样是一大群黑衣蒙面人提剑从山间冲出,具体有多少人一时间也没人去关心。这群黑衣人如虎入羊群般,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冷血得令人发指。
来龙家村避难的数以万计的乡民一时间懵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来龙家村杀人。要知道,龙家村一直是被天龙门所罩着的,从来没有人敢来龙家村撒野,尽管他们不清楚为何天龙门会罩着龙家村。但这一切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时已经有一伙蒙面人冲进龙家村,并且挥舞着长剑,几乎是一剑杀一人,所经之处无不是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一时间,惨叫声四起,龙家村外围的乡民开始四处逃散,
龙家村外,同样有一条小河,不少乡民逃到这河边,随即被一伙蒙面人追杀而至,被砍杀于河边。
鲜血染红了大地,流进河水之中,将整条河染红。
龙家村不远处的山冈上,一名虎腰熊背的锦衣男子双手负在背后,冷眼观看着山下那惨烈的屠杀。在他的身后,同样站了二十名黑衣蒙面人,排成两排,背后负着长剑。
一名黑甲兵快步赶来,在那锦衣大汉身后单膝跪地,说道:“启禀左护法......”
熊洪猛然转身,阴霾的目光吓得那黑甲兵不敢直视,忙垂头看着地面。
“启禀门主,属下已经按照门主的命令,让黑甲武士封锁住了所有进出的道路,保证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那虎腰熊背的锦衣男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天龙门的左护法熊洪。
只见熊洪脸色稍有缓和,但依然很冷,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再吩咐下去,杀光龙家村里的所有人,特别是十岁以下的孩童,绝对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另外,等暗黑堂的人将人杀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下令围杀暗黑堂的人,以显示出我天龙门的实力,让活下来的老百姓知道,是我们天龙门救了他们的命,在保护着他们。”
“是!”
那黑甲兵领命退去,熊洪脸上则露出一抹带着杀意的笑,脸上那道伤疤也随之开始扭曲。
“覃飞厚,别以为天下就只有你聪明!我熊洪跟在你身边十多年了,你那点小技俩还能逃得过我熊洪的眼睛?我不会看错,你儿子就藏在龙家村里。斩草要除根,黑旋风对你忠心,我就杀光黑家堡所有的人。你有个儿子留在世间,日后必是我熊洪的大患,我要一个不留都将他们除去,方能安心。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还不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正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熊洪从一个小喽啰爬上今天这位置,是多么的不容易。覃飞厚,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如果我们互换身份,相信你也会像我今天这么做的。不过,能有这么多人给你儿子陪葬,相信你也该知足了!”
龙家村内,天池药王和龙佑各自坐在一张小矮凳上,靠在一起,捧着龙佑所画的那数十张画讨论着什么,突听外面阵阵惨叫,还有人大喊什么强盗杀人了。
龙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抬头望向紧闭的院子大门,问道:“师父,外面怎么这么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天池药王则是心中一惊,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天池药王将手中的画卷好,然后起身说道:“阿佑,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别让人找到。为师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
龙佑伸手扯住天池药王衣袖,脸上写满了不安。
天池药王将另一只手掌覆盖在龙佑那小小的手背上,说道:“阿佑,你别害怕,有师父在,你不会有事的。听师父的话,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就在这时,龙运生匆匆忙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