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笑什么,别人笑你也跟着笑,就不会解释一下吗?”
封亦一怔,说道:“我要解释些什么?”
“你......”封亦这话让苏依阳又羞又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们都没一点正经的!还有,大师你身为出家人,怎么也能开这样的玩笑,难怪龙大哥会说你是个假和尚!”
天池药王这时总算收起了笑声,对苏依阳说道:“贫僧这个小兄弟,其实根本就没明白贫僧在笑些什么,苏姑娘你也别再为难他了。其实啊,有些事,不需要去多做解释。因为很多时候,你越是想解释清楚,反而越解释不清楚,也越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这人心啊,虽然一样都只隔着一层皮,但心里的想法却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封亦点了点头,非常认可天池药王这话。
“大师说得非常对!同样一件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或不同的高度,所看到的就完全不一样。”
天池药王再次哈哈一笑,对苏依阳说道:“看到没有,我这小兄弟可一点都不傻!他呀,只是小事糊涂,大事一点都不糊涂。不然,又怎么可能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军呢?”
“不和你们说了!你们两张嘴,我一个人可说不过你们!”
苏依阳将收拾好的碗筷再次放进那个破旧的竹篓子里,单手提着走了出去。
天池药王依旧笑着对封亦说道:“小兄弟,你这媳妇脸皮要薄得很!”
封亦不置可否,只是问道:“大师,你昨天说,那黑家堡少爷之死和依阳有间接关系,能否解释一下,那黑家堡少爷之死,为何会与依阳有关系?”
天池药王收回笑容,再次转为一脸正经脸色,说道:“昨晚只顾着喝酒,倒是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贫僧听你们昨天将事件事情叙述了一遍之后,心中就隐约有一种感觉,你们被被人拉进了一场权利争夺之中。”
“被人拉进一场权利争夺,大师此话何解?”
“你想想,你和苏姑娘从未来过这岭南,之前更从未与黑家堡的人打过交道,为何会被人陷害,污蔑苏姑娘是杀害黑家堡少爷的凶手?只能说,你们只是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岭南,又刚好遇见了这场争夺权利的斗争之中。”
封亦心中一懔,明白天池药王的意思。
“大师有意思是,天龙门之中正在发生内斗?”
“天龙门之中有没有内斗,这个贫僧也不清楚。不过,贫僧知道,黑家堡做为距离天龙门总坛最近的一个分堂堂口,堡主黑旋风对覃飞厚也是最为忠心的堂主之一。如果有人想取代覃飞厚的门主之位,自然会对黑家堡下手。小兄弟,想来你们也见过黑家堡的黑甲武士。你想想,如果天龙门只是一个正经的江湖帮派,又怎么可能会像正规的军队一样给门下之人制造盔甲?”
封亦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已经弄清楚了,这天龙门确实有造反之心。”
“看来,小兄弟你也已经将事情看清楚了。这三年来,贫僧也感觉到,这岭南一带,隐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天龙门一直在养精畜锐,准备大干一场。覃飞厚心思深沉,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揭杆而起,北上推翻大宋赵家王朝。”
封亦再次点头,说道:“这些年来,大宋朝庭的注意力都放在北方的辽国和新崛起的金国上面,这也正给了覃飞厚可趁之机。”
“没错!这些年来,这南方其实并不安稳。前不久,一个方腊都弄得大宋朝庭手忙脚乱。这方腊,听说曾来拜访过覃飞厚,估计是想与天龙门同时揭杆而起。只是,到后来,方腊被覃飞厚给卖了而已。”
“覃飞厚为什么要这么做?若与方腊结盟,对覃飞厚来说,岂不是更好?”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覃飞厚是什么人?覃飞厚野心勃勃,又岂会联合方腊,让方腊抢占一半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