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药王笑着摇了摇头,一脸平静地说道:“说起来,贫僧也有近四年未曾见到无争和天明了!”
封亦大感不解,问道:“啊?大师,你们是不是......”
封亦以为天池药王与慕容无争之间是又闹了什么矛盾,但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不能直接这样问,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天池药王从封亦的表情之中读懂了封亦未说完的话,摆手说道:“不不不,小兄弟多虑了。就在与小兄弟分开后不久,贫僧也离开了长白山,来到这岭南。三年多来,并未再回长白山。”
“原来如此!”封亦心中依然有着疑问,毕竟他清楚,慕容无争是天池药王的亲生儿子,也是天池药王这一生中解不开的一个心结,“这么久没见他们,大师难道不想念他们吗?”
天池药王双手合什,朝着天空施了个佛礼,说道:“想也空,念也空。既然都是空,那又何必去想念,徒增自身的烦恼呢?阿弥陀佛!咦,小兄弟,你身边这位女施主是......”
天池药王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苏依阳,只是与封亦相遇,心中着实欣喜,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封亦身上。
“她叫苏依阳,是江南苏家的大小姐......”
封亦回头看了苏依阳一眼,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苏依阳。
“哦!”天池药王点了点头,心中了然,“这位苏姑娘与小兄弟你可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啊!恭喜两位!”
苏依阳落落大方地回礼说道:“多谢大师!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封亦替天池药王回答道:“依阳,这位便是曾经名震天下的天池大师,天池药王。”
“你就是天池药王?”苏依阳一怔,“与岭南毒王齐名的天池药王?”
苏依阳已经失去之前的记忆,但之前从叶无风口中听说过天池药王的大名,所以有此一问。
天池药王笑道:“不敢!不敢!天池药王是贫僧出家前自封的一个绰号,如今贫僧已然出家,法号天悟!说起来,贫僧与令尊苏横浪也算旧识,过去还曾有些小恩怨。不过,如今贫僧已然出家,过去的恩恩怨怨,都已经随风而去。”
封亦跟着笑了笑,问道:“大师,你这是真的出家了?”
“正是!”天池药王点了点头,“自四年前死过一次之后,贫僧自觉应该放下曾经的一切,遁入空门。过去的一切,都应该随风飘逝。”
“那可太可惜了!我还想与大师你共饮一番呢!”
“真的吗?”天池药王一听说封亦找他喝酒,眼睛顿时一亮,“那可太巧了!贫僧刚好知道有一个喝酒的好去处!小兄弟,苏姑娘,跟贫僧走吧,贫僧带二位去一个好地方。”
封亦愕然,问道:“大师,你不是已经成为真正的出家人了吗?怎么还可以喝酒?”
“哈哈!”天池药王大笑两声,说道,“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贫僧心中有佛祖坐镇就够了,喝酒什么的都是浮云。既然是浮云,那便是可行可不行。既然可行可不行,那贫僧喝上两杯,又有何罪过呢?”
封亦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看来,让大师不喝酒是不可能的了!走吧!大师,烦请你带路,我们去痛快地喝上两杯!”
封亦与天池药王勾肩搭背着往前走去,这让跟在两人身后的苏依阳心里一阵不爽。因为,她感觉她好像被封亦给冷落了。
“我这算是吃醋吗?”
苏依阳皱着眉头,突然间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自己询问自己的话。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更不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过,她知道她现在心里很酸,就像吃了一坛子的醋一样。
天池药王带着封亦和苏依阳绕过瀑布,沿着由经由瀑布流下来的水形成的一条河流往前走了两三里路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