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的吧!对了,小伙子,你不是还要去找天池药王吗?怎么还不去?”
“哦!那我这就去找他!”封亦也感觉到苏横浪心情有些不爽,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苏前辈,那我先走啦!”
“去吧!”
苏横浪摆了摆手,示意封亦自己走就行了。
于是,封亦转向往东北方向走去,因为他记得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背着天池药王正是往东北方向离开的。
封亦说是说要去寻找天池药王,然而长白山这么大,现在又是大雪封山,想在这长白山中找到三个人,那又谈何容易。
封亦在长白山中足足找了三天三夜,但却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在长白山中折腾了三天,这天上午,封亦又折回到了天池边。
“也不知道大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封亦这样想着,伸手抹了把脸。
封亦一张脸本来被耶律雄才的烈焰无极功熏得乌黑,三天下来,封亦也淌刻意去洗脸什么的,此时一张脸像个大花猫一样,黑一块白一块的,甚是滑稽。
封亦正不知去哪找天池药王,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大吼。
这声吼叫震得周围山谷一阵颤抖,积雪从树上纷纷落下。
“这吼声......好像是大师发出来的!”
想到这,封亦忙加快脚步,往前一阵奔跑。
在绕过一个山峰之后,封亦果然看见天池药王正与一人在冰原上交手。
“难道,大师又被耶律雄才找到了?不对,那人不是耶律雄才,是......覃飞厚!”
封亦见与天池药王交手那人身材高大,以为与是耶律雄才,但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覃飞厚。接着,封亦又看到了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
慕容无争与南宫天明坐在不远处的雪地上,两人都是鼻青脸肿,似乎受了伤。
“无争,天明,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受伤了?”
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回头望去,见是封亦,顿时松了口气,同时脸上也露出各种惊喜。
“封亦!”
经历了三天前的事情,对于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来说,最能让他们有一种安全感的,除了天池药王之外,就当属封亦了。
南宫天明从地上起身,对封亦说道:“封亦,师父的毒性开始发作了,怎么办?”
“啊?大师的毒性发作了?”封亦看向正与天池药王交手的覃飞厚。“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对了,你们是怎么遇见覃飞厚的?”
慕容无争一愣,随着覃佑的目光望去,问道:“你是说,他就是覃飞厚?”
封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就是覃飞厚。”
“在这之前,我们并不知道他就是覃飞厚!我们在一座山谷中躲了两天,估计耶律雄才应该不会守在这里。当时,是他让我们回来这里,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们在昨晚就回来了这里。”
南宫天明抢过慕容无争的话头,说道:“今天早上,我和无争见师父整个人都不对劲,一双眼睛时不时变成紫色。我师父说,他......他时日不多,毒性要发作了,让我和无争各自离开,不要再管他。我和无争不愿意走,我师父就大发雷霆,要赶我们走。”
说到这,南宫天明眼泪止不住地流出眼眶。
“我师父打我们,我们就是不走。后来......后来这个人就出现了,说我师父疯了。然后,我师父就和他打了起来。”
封亦看了看两人脸上的伤,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是被大师打伤的。”
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同时垂下了头。
南宫天明又说道:“其实我们并不怪师父,他也是为了我们好。”
慕容无争将目光转向天池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