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味药材,是紫火参的叶子。”
慕容无争上下打量着封亦,问道:“你刚刚胸口中了他两掌,你没事吗?”
封亦垂头看了看胸口,抬头说道:“我没事啊!怎么了?”
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像看什么稀奇古怪一样看了封亦半晌。
“没什么!”
最后,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抬着晕过去的天池药王进入竹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屋外寒风啸啸,封亦,慕容无争,南宫天明三人围坐在屋内一堆篝火傍边,一边烤火,一边烤鱼,篝火上挂着一口铁锅,锅里还煮着一锅鱼汤。
鱼,是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傍晚的时候砸开冰块,从冰块下捕上来的。
虽然大雪封山,但慕容无争与南宫天明在天池之畔生活多年,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
由于中间竹屋被天池药王的掌力摧毁,此刻三个年轻人将天池药王转移到左边的竹屋之中。
天池药王是被烤鱼的香味给馋醒的。
“无争,天明,你们在弄什么吃?怎么这么香?”
“师父!”
听闻天池药王的声音,最开心的莫过于南宫天明。
“师父,你醒啦!”南宫天明起身迎向天池药王,“封亦在给我们做烤鱼!师父,你醒来的刚刚好,马上就有晚饭吃了!”
天池药王点了点头,在南宫天明的搀扶下来到篝火傍边坐下。
封亦和慕容无争相互看了一眼,很默契地没有说下午发生的事。
“小兄弟,你这烤鱼的手艺看起来还不错,闻起来真香。”
封亦笑着说道:“我这也是第一次烤鱼。大师,这条鱼给你!”
天池药王从封亦手中接过一条烤熟的鱼,闻了闻,赞道:“不错!这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天明,去给我到我房间拿坛酒过来,我今晚要和小兄弟痛饮一番。”
南宫天明看了看慕容无争,又看了看封亦,这才说道:“师父,中间屋子今天下午已经被你用掌力震翻了,你放里面的酒,怕是没有了。”
“啊?有这样的事?”很显然,天池药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午干过了些什么事。“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小兄弟,都怪我招呼不周!你远道而来,连酒都没能让你喝一碗。”
封亦又拿了两串烤熟的鱼递分别给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
“大师何必这么客气?想当日,大师与我一路从开封到蓟州,一路上都是大师招呼我,哪有什么招呼不周啊!”
“哈哈哈......”天池药王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是啊,想起那一路走来,贫僧与小兄弟大碗喝酒,当真是爽快之极!如有机会,真还想与小兄弟痛饮一场!”
慕容无争将烤鱼放在一边,起身走到封亦背后的角落,在一个用竹子支起的架子上拿了四副碗筷碗。
“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
天池药王脸上的笑容隐去,突然感到一阵心伤。
“是啊!老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喝酒了!”
封亦笑道:“大师,喝酒有的是时间。等大师体内的毒解了,我再陪大师喝个痛快!”
南宫天明轻声说道:“师父,你看无争好像哭了。”
封亦回头望去,果然见慕容无争正背对着自己等人在抹眼泪。
下午封亦曾听南宫天明说,天池药王是慕容无争的亲生父亲,但天池药王在昏迷的时候,慕容无争却显得无动于衷,仿佛天池药王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让封亦有些奇怪,不明白为何慕容无争会对他的父亲这么冷淡。
天池药王一声长叹,说道:“说起来,你爹我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今天这样的后果,都是你爹我咎由自取。无争,如果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