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脸害怕地看着母亲。
纪元给封亦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赶紧吃饭!”
于是,封亦端起碗,将整张脸都埋进饭碗里。
慕容池收回那碗递给封亦的酒,自己一口干下,然后又自己端过酒坛,自己给自己满上。
见慕容池自己倒酒,封天行也就不再客套,不再招呼慕容池喝酒,自己起身打饭去了。
一顿饭就在这种无声无息的气氛中渡过。
丁欣竹一家三口匆匆将饭吃完,然后就起身转到后院去了。
由于慕容池的出现,丁欣竹一家三口更感到坐立难安。特别是丁欣竹的父亲,被慕容池一双探究的眼睛盯着,感觉自己就像个贼一样。
由于药铺只有这么大点地方,房间本就不够,丁欣竹一家三口只能住后院的柴房中。当然,他们对此也不会有什么不满,毕竟,柴房也是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比之以前在外面睡人家屋檐下餐风露宿,好得可不是一点两点。
纪元和封亦吃完饭后,纪元便拉着封亦到前面的药铺中去了,让封天行一个人去招待慕容池。
再吃了一碗饭后,见纪元已经走‘‘了,封天行便也给自己碗中倒了碗酒,陪着慕容池喝上几口。
慕容池足足喝了十八碗酒,而封天行也喝了三碗,将整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这才作罢。
打了个酒嗝,慕容池放下碗,说道:“封大夫,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封天行喝了三碗酒,这已是他酒量的极限,此时只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封天行还在为慕容池的酒量感到不可思议,听慕容池这么一说,带着醉意,说道:“慕容大侠,什么事你请说,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容池再次打了个酒嗝,说道:“刚刚,你是不是在外面救了个男人?”
封天行一怔,问道:“慕容大侠,你怎么知道的?确实,我之前看有个男子晕倒在外面,以为他是得了什么重病,所以......”
“那他现在人呢?”
封天行傻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人也真是个怪人。我扶他进来之后,发现他没有呼吸,但脉搏却有跳动,正要拿点人参片给吊吊命,谁知一眨眼功夫他就不见了。”
慕容池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让封天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慕容大侠,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只是一转身,他就不见了踪影。莫非,慕容大侠知道那人是谁?”
慕容池没有说话,垂着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封天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心中想起三个月前的事,便想转移这个话题。
封天行借着酒意,说道:“上次,还多谢慕容大侠伸出援手,让老柳送我们回百草堂。”
慕容池总算是有了点反应,抬头盯着封天行。
见慕容池直盯着自己看,封天行醉意朦胧之下,又想起那天发现的一个秘密。
“对了,那天,我看到了镇南将军,还有将军夫人坐在马车上,并且无意之间看车上还有个小男孩。慕容大侠,那小男孩是什么身份?是镇南将军的儿子吗?”
“你看到的那三个人,正是镇南王,镇南王后,还有他们的小王子。”
封天行提到那小男孩的时候,慕容池的脸色有一些缓和,但封天行接下来问的话,让慕容池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
“那小王子是镇南王和王后的亲生儿子吗?”
“当然!封大夫为何有此一问?”
封天行并没有注意到慕容池脸色的变化,此时点了点头,说道:“慕容大侠,其实,我可以肯定的说,那小王子应该并非是镇南王和镇南王后所生的亲生儿子。”
封天行这话一出,慕容池脸色猛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