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
“但是,自从去年南部边境跟邻国打仗失利后,南部行省的局势就逐渐不好了。”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巴塔尔教士痛苦的回忆起了前些天的那一个晚上。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基尔逐渐笑不出来了,当然,正常人听到这样的故事,都笑不出来。
周围随着教士的述说,也有一些人竖起了耳朵,或者拿着酒杯围拢了过来。
“原来南部行省现在这么混乱。”
“可不是么,怪不得那些难民要逃到咱们这里。”
“都怪南边那些废物贵族和废物军队,南边那个小国都打不过,真没用啊。”
“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侮辱贵族,会被监禁的。”
基尔脸色怪异起来,因为对方越说越离谱。
“我便在安排好信徒们的孩子们后,向着我的神明进行了一次郑重长久的祈祷。神明回应了我,祂告诉我,来此,蒙托卡城,在酒馆间徘徊,会等到祂安排的一位来者,将长麦村的民众拯救回来。救赎与惩处,都由那位来者来完成。”
基尔挑着眉毛,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位来者?”
他跟血牙斯特互相看了看:“我咋不知道自己是神明安排的来者呢?没人给我说啊?”
血牙斯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尴尬的喝酒。
周围人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年轻,只有十来岁不到二十岁的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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