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头,但带有倒钩的长枪枪头,却在扎穿皮盾大半后,顶端的倒钩却牢牢固定住了赞比鲁斯的这面盾牌。
“糟糕。”
赞比鲁斯刚意识到不对,他正面藏在墙壁后面的打手们就按照之前头目交给他们的方法使劲拉动长枪,一下子就拖着赞比鲁斯不受控制的向前踉跄倒去。
基尔这边,盾牌以轻微损伤的挡下了正面戳来的数支长枪,随后基尔重重的挥动蓄力的手臂,右手的长剑斜着朝长枪的枪杆上劈下。
噼里啪啦,哪怕枪杆本身是用坚固有韧性的木料制作的,但毕竟比较细,不同于之前作为机关的木墙。基尔长剑砍落,一剑就劈断了两把长枪的枪杆。
不给对方机会,基尔继续挥砍,提前一步在对方收起戳出的长枪前,将五支长枪枪杆都砍断。
见到自己的武器被毁,躲藏在墙壁另一头狭窄屋子的几个打手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基尔长剑从原本挂着画的孔洞向里面戳了几下,但作用不大,那些打手都向后猛退,还用手里的枪杆胡乱敲打基尔的长剑。
见状,基尔收回长剑,将腰带上挂着的一个小手弩拿了起来。
这东西是他前一段时间在战斗中缴获的武器,小巧挂在腰带上不碍事,而且还威力十足。
将这把手弩弩臂展开,轻巧的卡口声表示弩臂已经固定上了,随后基尔从腰后的袋子上取下一支别在身后的小巧弩矢,手动拉扯弩弦,随后将弩矢放在轨道上,基尔将手弩送到面前洞口,略一瞄准,就在屋子里几个打手哀嚎声中扣动扳机。
嗖。
轻微的动静,一个短粗的弩箭就直直的扎在了一个打手的腹部。
这个打手一下子就痛苦的向后靠在墙上,手捂腹部伤口处,但弩矢杆上带有血槽的设计,让鲜血从弩矢上不停涌出,怎么堵都堵不住。
其他打手吓坏了,三个人立即使劲敲打狭窄空间的一处木墙壁,咚咚咚几下敲打后,打开了一个狭窄可供一个人侧着进出的缝隙。
三个打手瞬间就从这里溜走了。但还有另一个人估计和地上受伤的打手是好兄弟,坚持不走,要搀扶着同伴离开这里。
可随即又是弩弦的绷动,另一发弩矢射了进来,直接命中了这个有些情义的打手头颅。
“呜。”闷哼一声,这个打手头一低就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腹部受伤的打手愣了一下,随后捡起地上的长枪枪杆,稍微挪动两下,顽固的将枪杆戳向墙壁洞口外的基尔。
但没了金属枪头的枪杆不过就是一个棍子罢了,戳在基尔着甲的身上,甚至不能将基尔戳的倒退。
瞟了一眼赞比鲁斯那里的情况,基尔冷静的给小手弩上弦,再填入一枚弩矢,随后抬手瞄准。
似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厚实木墙对面的打手扔下手里的枪杆,狠狠咒骂了基尔一句,随后被一箭射中眼睛,弩矢入脑,直接死掉。
“哎哎哎,基尔,帮一下,帮一下!”
赞比鲁斯这边,手上的皮盾被对方几支长枪给戳中勾住,此时他正狼狈的堵在墙壁边上,手里的盾牌紧贴着墙壁,正与里面的几个打手争夺武器的控制权。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对方几人控制了他的盾牌,还是他用盾牌控制了对方几人的长枪。
只是,两方都气的不行,嘴里污言秽语的,里面的人骂着外面的基尔等人,外面的赞比鲁斯咒骂着等一下要砍了里面打手的头。
“有本事你就来啊!砍了我们的头!做不到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里面的几个打手颇为猖狂,估计是刚才在与本地士兵的战斗中占了便宜。
“等一下就将你们两个跟其他狗子士兵一样,全都拨了你们身上的硬皮,尝尝兄弟们的匕首滋味。”
基尔转过身来,观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