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烨强忍痛疼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脸上被撕裂的皮肤,肯定要落下疤痕了。
郝荻听说何大壮再次溜出家门,去向不明,她就知道,又要有事情发生了。
果然,临近傍晚,何大壮的电话号码,打进来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自称是四院的护士,受何大壮委托,打电话通知郝荻,他生病住院了。
郝荻叫上帅帅和郑潇,赶到医院肠道科,何大壮正半睡半醒的躺在病床上输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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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郝荻走路比较急,不住地喘息着。
“食物中毒了。”何大壮有气无力的说。
“该,叫你嘴馋。”郝荻拿过床头卡片,上面果然写着食物中毒。她问道:“你这是在哪,都吃啥了?”
“让他俩先出去一下。”何大壮说话都没了底气,还不忘在帅帅和郑潇面前装逼。
没等郝荻说什么,帅帅和郑潇转身便走。
“何大壮,你过份了。”郝荻可不惯何大壮这个臭毛病,她甚至想打上一巴掌,教训何大壮,不应该对帅帅和郑潇如此无礼。
何大壮示意郝荻,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低声说:“我可能是被下毒了。”
何大壮找到田一雄,真不真、假不假的一顿忽悠,让田一雄知道,他知道很多有关王晟和田宇的事。
田一雄的反应很平淡,主动跟他聊起与索伊的婚姻。
他去物资局报到上班还不到一周,索伊就主动上前跟他搭讪了。
“那天她穿了一件粉色连衣裙,扎了一个马尾辫。”田一雄说话间,流露出无限的憧憬说:“她说话的声音很甜,听上去十分舒服。”
“你叫田一雄吧。”索伊把一大一小两个信封交给田一雄,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吩咐田一雄,把这两封信尽快发出去。
“第一封信是公文,第二封信上面没有地址,收信人写的就是我的名字。”田一雄虽然有过在国外的生活经验,但是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过。
他有心问上一句为什么,又被索伊那密集的言词所吸引,愣愣地享受着索伊对他的夸赞。
“他说我洋气,打眼一看就是与众不同的人。”田一雄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一位漂亮女孩如此夸赞,他脸一赤一红的,像怀里揣了一百多只小兔子,不住地连蹦带跳。他说:“我当时兴奋地都找不到北了。”
索伊留下一串咯咯的笑声,一路小跑开了。
田一雄急不可耐的打开了信封,一整张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星期天上午九点,公园劳动湖旁,不见不散。
“我当时紧张的,差不点没背过气去。”田一雄话说得很实在。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农村长大的青年,初中还没毕业,就辍学下地务农了。
他父亲在铁路工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维修工人,母亲称明是初中毕业生,刚毕业没多久,就跟父亲订婚了。紧接着便忙着下地干农活,攒钱筹备嫁妆。然后跟父亲结婚,过了门便开始顶门立户过日子,料理家务生孩子。
在这样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不懂什么叫浪漫,更不敢想象,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主动向他示好。
“那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公园,足足等了四个多小时。”田一雄说到这时,居然涨红了脸,可想而知,他当时的激动心情。
索伊准时出现了,田一雄看见索伊,浑身颤躲着对索伊说:“索会计,感谢你对我的好意,我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人,而且还是看大门的,根本配不上你。”
“我看好的,就是你的实实在在。”索伊说着,便挽上田一雄的胳膊,跟田一雄有说有笑的一路走着。
“您就没想想,她凭啥这么主动追求您吗?”何大壮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