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还打起了呼噜。
何大壮刚刚睡了一觉,他不困了。
别看他浑身跟散了架子似的,可郝荻就睡在他身边,他能不胡思乱想吗?
想归想,他现在打死也不敢对郝荻动歹意,更谈不到动手了。
他想了很多,先想到今晚的大难不死,又想到下一步的工作去向,总不能傻呵呵的待在家里,靠喝西北风活命吧。
干啥去呀?
在媒体工作久了的人,都知道自己身上有啥毛病。凡事好动脑,动嘴,动笔,就是轻易不爱动手劳动。
不劳而获,那是何大壮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何大壮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郝荻身上。
回晚报当记者,成了何大壮难以开释的心结。
他没有能力,公开与老穆抗衡,如果能借助郝荻的力量,再次返回晚报,也算从某种意义上,给了老穆当头一棒。
何大壮又想到了王晟,以及电死王晟的那个变压器。
那是何大壮为讨好王晟,特意缠制的土造变压器,给王晟拿回父母家,去电击老鼠的。
因为王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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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要出面协调关系,帮他被晚报正式聘用。
那段时间,何大壮几乎整宿睡不着觉,想着盼着王晟尽快露面,帮他办成这件事。
可惜天公不做美,王晟答应了何大壮的请求,便人间蒸发了,最后死在金鼎大厦。
“你最后见王晟,他都跟你说什么了。”郝荻突然一句话,把何大壮惊得险些掉到地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郝荻已经止住了鼾声,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上一句。
“没说啥。”何大壮真想学郝荻的样子,先打过一拳,最好能让郝荻疼的“嗷”地一声,那才解气。
郝荻翻过身,脸与何大壮只有两拳的距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王晟失踪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郝荻这句话,已经跟何大壮说了第二遍。
第一遍是他们分别十年后,再一次见面,在王晟所在的办公室楼下。
那天,如果何大壮腿脚慢了一点,就能被郝荻用手铐,带回刑警队。
何大壮在这种状态下,既不敢得罪郝荻,也不能借机揩油。他眼睛眨了眨,一计坏笑说:“如果我跟你实话实说了,有什么好处。”
郝荻挥手就要打何大壮,何大壮躲闪一下,浑身疼的龇牙咧嘴。
“咱不闹。”何大壮先给俩人的谈话定性,又郑重其事地说:“我现在干啥啥不行,只能回晚报去当记者,现在又……”
“行了,别磨叽了,以后再说吧。”郝荻突然不耐烦了,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又要睡觉。
“咔嚓”,传来院门门板断裂声,何大壮一个激灵,就要爬起来。
“别动。”郝荻一下子窜到地上,顺手关上电灯的同时,拔出手枪,打开保险,碎步跑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观望。
还不忘低声叮嘱何大壮说:“有人进来,你就躲到床下去。”
郝荻严阵以待,做好应对危险的准备。
郑潇和帅帅真没想到,徐烨看见他俩,竟能撒腿便跑。
两人一个愣神儿,徐烨已经跑出几米远了。
“站住!”郑潇一声大吼,给徐烨造成一个错觉。他以为郑潇手里有枪,这一声吆喝,等于发出警示,下一句就是:不站住,我要开枪了。
他心惊胆颤,脚下一个不注意,左脚绊住右脚,“噗通”一个狗抢屎摔倒在地。无框眼镜掉了,右脸也贴在板油路上,滑出一米多远。
他的脸钻心般的疼痛。
郑潇见状,追过去俯下身,问道:“你跑啥呀?”
徐烨一个是脸疼的难受,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