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为二,中间砌上一堵墙,用一整面墙的书架作掩护,设计出一个隐蔽休息室。
赵胜利吃过饭,正在休息室看手机,培养睡眠,听到了王梅的声音。
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干训班毕业三十多年了,从来没再见到过,赵胜利不无感慨地说:“这真是个奇迹呀。”
赵胜利第一眼看见王梅,就知道她为啥而来,他用奇迹二字,全然概括了对王梅的评价。
“知道你很忙,始终也没好意思来打扰你。”王梅虽然心直口快,她这次是来求赵胜利放过王晟的,自然要捡拜年话说了。
“主要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高就,没法儿去看你。”赵胜利的话,讽刺意味浓郁。
今非昔比。
想当年,他与王梅虽为同班同学,由于王梅的特殊身份,人们都仰望她,她也因此养成了傲视一切的习惯。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王梅不可一视了一辈子,最终还是要拜倒在赵胜利的脚下。
“老同学,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有何贵干呀。”赵胜利明知故问,振振有词。
“听说我弟弟在跟你女儿谈恋爱。”王梅自我感觉,也不是一般战士。她说话不敢说滴水不漏,至少也算游刃有余。“一想起咱们要成亲戚了,我当然要来拜访你了。”
如果换了别人,可能会直接揭开谜底,甚至还会趾高气昂地,说上几句对王晟不满的话。
赵胜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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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他手里掌握着王晟的生死大权,况且王梅也是有备而来,反正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节省的必要。
赵胜利一脸的惊讶说:“还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王梅不请自坐,主动介绍王晟的自然状况,最后不忘表明自己的身价说:“反正我单身一个人,身后的所有财产,日后都是我弟弟的,你看怎样。”
王梅先给赵胜利一个错觉,她是主动上门求亲的。
赵胜利自然会想到,迫于他的强大压力,王晟知道错了,想跟赵淼重新和好了。
他犹豫了。
女儿之所以如此憎恨王晟,很大程度上是求之不得的恼怒。
如果王梅代表家长,主动来向他求和,等于又给女儿了一次机会。
赵淼在家曾经说过,最先看中她的人,就是王梅。
“这事你能做主吗?”赵胜利中计了。
“别说我是他姐,就是他妈,婚姻大事也不敢大包大揽呀。”王梅自以为很有道行,先摸清赵胜利的底数,然后再找准机会发出警告:你身居高位,不能为儿女情长,胡乱使用手中的权力。
她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不可一视的公主。
赵胜利笑了。
几十年过去了,王梅还没改当年的脾气,明明是来向我求饶的,偏要先拐上一道弯,想把我绕糊涂了,再表明心意。
妄想!
事情怕就怕彼此心照不宣的周旋,稍不经意,就能改变事态的性质。
“你不会有事求我吧。”赵胜利突然一句大实话,打乱了王梅的阵脚。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谈不到谁求谁。”王梅也是在毫无思想准备的前提下,被赵胜利点中了死穴。
她索性不遮不瞒,跟赵胜利要态度。
她说:“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们家闺女的各方面条件,都很适合王晟。王晟年轻气盛,对你闺女的长相,不那么认可。”
这是赵胜利最不想听到的话。
中国男人有一个普遍印象,孩子自己的好,媳妇别人的强。
赵胜利知道女儿长什么模样,不然也不会中了邪似的,疯狂喜欢上王晟。
人的长相都露在外面。
你没看好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