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层面,他必须主张自己的权利,谨防被郝荻小瞧了。
世间无难事,只怕任性人。
郝荻首先做出让步,要跟丁松缓解关系。
丁松则一肚子酸气,加之他白天在父亲办公室,遭遇到的冷暴力,这会儿都集中在他的情绪上了。
“你早晨把我赶走,晚上就把他带回来住。”丁松妒火纵烧,嗓音逐渐升高说:“你什么意思呀!”
郝荻见丁松非但不觉得理亏,反倒摆出兴师问罪的姿态,她的火气也上来了。她说:“这是我家,我带谁回来住,你管的着吗。”
郝荻一句话,点燃了丁松的怒火,她脱下衣服,上床睡觉了。
“郝荻,你……”丁松跳到地上,颤抖的手指点郝荻说:“你不要欺人太甚。”
郝荻刚要躺下,见丁松得寸进尺了,她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丁松说的非常硬气,就差把他妈说过的话,一股脑甩出来。
郝荻可不是个软柿子,如果在平时,丁松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绝对不能轻饶了丁松。
偏巧赶在这个特殊时期,郝荻话到嘴边,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她“嘿嘿”一笑,关上床头灯,就要睡觉。
这一笑,给丁松传递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信号,认为这是郝荻理亏的表现,她无言以对了。
丁松打开床头灯说:“郝荻,我需要你的解释。”
“你有完没完了。”郝荻心里冒出一股火,好在暂且还能压下。她关上床头灯说:“睡觉。”
丁松再次打开床头灯。
郝荻的火儿已经拱到嗓子眼儿了,想到隔壁屋里的何大壮,她强压怒火说:“丁松,半夜三更的,我不想跟你吵,有事明天再说行吗。”
“不行,你必须向我做出解释。”丁松有捉奸在床的冲动,他无法平静下来。
“你还睡不睡?”
“你解释不清了吧。”
丁松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马上给双方家长打电话,把这件事彻底公布出去,到时候看郝荻还有什么话说。
就在丁松去掏兜,准备拿电话时,郝荻一下子蹿到地上,打开房门说:“不睡,就赶紧给我出去。”
丁松这时才发觉,郝荻真的发火了。
两人从小到大,丁松知道郝荻的脾气,更知道郝荻一旦怒火纵烧的后果,于是,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说:
“明天我去你办公室,让你当着大家的面,向我做出解释。”
郝荻一把揪住丁松,便往外走,丁松挣扎着说:“你干什么,还动手打人呀。”
“何大壮就在那屋,他肯定还没睡,你找他要解释去。”
郝荻根本没时间,再考虑丁松的感受。
既然你不想安安稳稳睡上一觉,非要闹得不可开交,那大家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出来,到时候看谁下不来台。
丁松甩开郝荻说:“这是你家,我凭啥让他解释呀。”
“你敢吗?”郝荻不管不顾的一句话,让丁松想起了往事,他真的对不起何大壮。
“我……我干吗不敢呀。”丁松的语声明显降低了。
“你去吧。”郝荻把丁松推出门外,关门上锁,上床睡觉。
何大壮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有脚步声向他房间走来,他也锁上了房门。
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夜无眠。
何大壮想到丁松醉酒后,向他的忏悔,他以为丁松只是口无遮拦造成的恶果。现在看来,当初应该是丁松的有意设计,目的就摆在眼前。
何大壮非常不理解丁松的选择。
小伙子帅哥一枚,又是政府公务员,个人条件绝对够得上高富帅。
按理说,丁松身边不缺女人,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