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还要重复一句老掉牙的话,大家从小在一起长起来的,谁不了解谁呀。
别看何大壮当时借酒盖脸,在郝荻身后呜呜喳喳的,要动真格的,他未必敢下手,这是其一。再者说,郝荻身为刑警,也算是半生不熟的练家子,即使何大壮真的欲行不轨了,他能得逞吗?
因此说,丁松所谓的妒火中烧,完全是对郝荻的不信任,这是郝荻最不能原谅他的。
郝荻就是这么认为的。
经过了一整天的冷静,郝荻还是选择了与丁松和好,也投其所好,顺着丁松的思路,要给他找个台阶下。
何大壮用她的手机,给丁松打电话,就等于她直接对丁松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俩和好吧。
丁松听到了何大壮的声音,居然挂断了电话。
如果当时丁松就站在郝荻面前,郝荻不敢保证,自己能无动于衷。
对于给脸不要脸的人,不管你是谁,郝荻只有一个选择,那就让你愁眉苦脸。
郝荻走下电梯,已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与何大壮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小荻,你……这是几个意思呀?”何大壮见郝荻心情不错,先试探着问一句。
“管的着吗?”郝荻丢下一句,打开房门,自己先走进屋里。
何大壮站在房门口,先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哎呀我去,你家这……这也太干净了。”
何大壮说的没错,郝荻的家被丁松打理的一尘不染。
丁松每次擦地板,都是跪在实木地板上,用抹布一点一点的推擀,把地板擦的油光锃亮。清一色的实木家具,丁松每天早晚都要擦一遍,以保证不落下衣服或被褥的飞絮。
何大壮站在门口,愣是不敢往里迈上一步。
郝荻走进家里,见何大壮还站在房门口,她不高兴了。
“还愣着干啥,进来呀。”
“你家太干净了,我都不敢落脚了”这是何大壮的心里话。
“那你就把脚扛起来。”郝荻一句调侃,何大壮真的要扛自己的脚了。
郝荻被何大壮的滑稽相,气的哭笑不得。“我说你咋这么磨蹭呀,快进来吧。”
“哎——”何大壮小心翼翼脱下鞋,把鞋留在门外,他走进屋里,手扶在门把上,在是否把关门上为难了。
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他不应该关门,免得被人误会。不关门,晚上睡觉也不能敞着门呀。
“我说你……”郝荻折返回来,拨开何大壮,顺手关上房门。
见何大壮呆立在那里,郝荻都懒得再搭理何大壮了。
她径直走进客厅,对何大壮说:“冰箱里有饮料,餐厅有……”郝荻向餐厅看了一眼,果盘是空的。
丁松有一个习惯,买回来的水果不过夜,他说这样才新鲜。
郝荻站在那,看着何大壮的畏手畏脚,把对丁松的不满,一股脑甩给何大壮说:“你就打算给我守门了?”
“嗯……你说谁是狗呢。”何大壮反应过来,他壮起胆子走进客厅,还不忘回头看上一眼,地板上留下了一串脚印。
“哎哟对不起,我……”何大壮说着,就要伏在地板上,用衣袖擦拭自己的脚印。
“够了!”郝荻走过来,照何大壮的屁股就是一脚说:“你他妈再跟我刷怪,别说我真把你撵出去了。”
何大壮的贱皮子,经郝荻一顿贬斥,他果然拔直了腰板,大模大样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说:“咱俩谈点正经事。”
郝荻不知道何大壮又要说什么,她乜视着何大壮说:“你有屁快放。”
“你怎么像父母介绍我呀。”何大壮忽然想起郝荻刚说的话,急忙说:“咋说话呢,谁放屁呀。”
“我一个人住。”郝荻说。
何大壮眼前一亮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