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贯风格。
从何大壮擅自进入案发现场,丁局长的一系列反应中,不难看出丁局长对何大壮的偏见,居然称何大壮为“半吊子”记者,足以表现出他对何大壮的鄙视。
当年,何大壮也经常去丁松家,还为他家修理过洗衣机电视机等电器。
按理说,何大壮是丁松的好同学,好朋友,遇见这种事情,丁局长作为长辈,虽然不能无视f律,公开袒护何大壮,至少也该在言词上有所收敛。
丁局长对何大壮的偏见,完全出于何大壮曾是郝荻的初恋。
郝荻不用问也能知道,丁松肯定不止一次,向父母说明郝荻与何大壮的关系。
郝荻和丁松两家,最早是门对门的好邻居,他们打小穿活裆裤时,就整天在一起玩耍。后来两家搬开了,彼此还经常走动。
特别是丁松,上了高中以后,几乎每天都去郝荻家。
郝荻是丁松母亲的干女儿,丁松自然也成了郝荻母亲的干儿子。丁松母亲叫郝荻干女儿,只是一个称谓,而郝荻母亲,真把丁松当成亲儿子了。
郝荻母亲去世出殡时,丁松捧遗像走在最前面,郝荻跟在他身后打灵幡,两家这种关系,硬生生把俩人捏合到一起了。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高中毕业前,丁松向郝荻告密。
那天的事,郝荻一辈子都不会忘。
郝母蒸了一锅河蟹,打电让丁松来家吃。
丁松和郝荻坐在一起吃河蟹,郝荻悄悄叮嘱丁松:“一会儿大壮来送半导体,你给他拿几个河蟹吃。”
“我不管。”丁松不说自己贪吃护食,又怕郝荻不高兴。他把何大壮说过的话,原原本本交给郝荻听。
郝荻听后笑了。她嘲笑何大壮脸大不害臊,还敢吹嘘这种事。
丁松当时就急了,他不顾郝荻的母亲就在一旁,一声吆喝说:“这种事你也能忍呀!”
郝荻现在想来,当时丁松就是故意,让她母亲知道这件事的。
哪个家长能容忍这种事出现,郝荻的母亲,要去找老师要说法。
郝荻再三向母亲解释,这事根本就不存在,何大壮连她一根头发都不敢碰。
母亲在内心中,早就把丁松当成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她怎能容忍平民百姓家庭出身的何大壮,打郝荻的注意。
话说来就是这么巧。
门铃一响,何大壮出现了。郝荻抢在母亲之前,抢先开门,并打了何大壮一个耳光。
丁松故意引发的是非,就此平息了,何大壮也消失了。
人有一种固有思维。不仅是郝荻,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高兴的时候,所有思维都围绕在快乐之上,恼怒时,众多的不愉快也齐聚心头。
郝荻对丁松的愤怒,带出了她对往昔的回忆,得出一个结论:丁松做贼心虚。
所以,郝荻要给丁松一点颜色看看,你不是怀疑我跟何大壮有染吗,那我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郝荻当着丁松的面,拨通了何大壮的电话,张嘴便问:“大壮,你在哪呢?”
电话另一头没有搭腔,还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好,何大壮出事了!
郝荻不假思索,直接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