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电话,居然没听到何大壮的回复。“喂,大壮,你在听吗?”
一阵嘈杂声后,电话那边传来何大壮的声音:“啥事,快说。”
“你在哪呢?”郝荻感觉何大壮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我被绑架了。”何大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什么!
郝荻愣了足有半分钟的时间,她在分析何大壮这番话的真实性。
在郝荻来何大壮家之前,轻易就戳穿了何家唬牌锁的来客,敲响了何大壮的家门。
听到敲门声,何大壮可能的反应,早在人的预料之中。然后,这次不同以往,有道是酒壮怂人胆。
何大壮边看日记边喝酒,不觉中有点晕晕乎乎。他听到敲门声,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边,抽出那把绣气味儿十足的菜刀,一手拎刀,一手握酒瓶子,冲到房门口。
“谁呀!”何大壮先从气势上,给自己撑腰壮胆。
“少废话,开门。”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何大壮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
他把酒瓶子当成了菜刀,扔在门口的菜墩上。打开房门,手举菜刀嬉笑道:“欢迎、欢迎,小松,你可真是稀客呀。”
站在房门口的丁松,见何大壮右手举刀,伸出左手要跟他握手,很是不解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呀?”
“别提了,前天晚上找你喝酒,你……”何大壮突然想起,他被郝荻抓进公安分局,丁松曾对他的电话冷漠,质问道:“我说你什么毛病,干嘛挂断我电话。”
“我正在开会。”丁松示意何大壮让开路。
“开完会为啥不跟我联系。”何大壮给丁松让开路,故意拿胳膊肘拐了丁松一下。
丁松嬉笑着不计较何大壮耍酒疯,他走进屋里,不觉中皱起眉头,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呀。
“我问你话呐。”何大壮在丁松身后不依不饶。
“这不来了吗。”丁松的回答,让何大壮十分满意。
“你认打还是认罚。”何大壮得寸进尺,丁松转身便往外走。
他走到房门口,见何大壮拎着菜刀跟出来,不耐烦道:“把你的破刀扔家,跟我吃饭去。”
“这个我喜欢。”何大壮扔下菜刀,不忘背上他的大挎包,把那台笔记本电脑揣进包里,顺手一关房门,嬉笑着问丁松说:“你打算怎么罚自己。”
“饭店你选,想吃啥来啥。”
丁松走出院门,见何大壮在反手锁院门,他有心提醒何大壮,你的唬牌锁该换换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两人找了一家小饭店,何大壮点了四样喜欢吃的菜。丁松开车不能喝酒,何大壮喝过白酒了,他要了一瓶啤酒意思一下,俩人正在边吃边聊,郝荻的电话打进来了。
“我接个电话。”何大壮特意跑到饭店外,接听郝荻的电话。
前文书已经交代过了,丁松与郝荻的关系。现在需要重新、正式介绍一下郝荻和丁松的关系:未婚同居男女朋友。
这种关系并不新奇,也就是传说中的试婚模式。两人一试就是三年,不仅双方家长,包括丁松在内,三番五次张罗着,要跟郝荻登记结婚,郝荻总是嘿嘿一笑说:“现在这样挺好的。”
要问丁松有多帅,得先看他的自然条件。
身高一米七八,皮肤白皙,卫生局(现在应该叫卫生与计划生育管理委员会,简称卫计委)正式职员,标准的公务员,而且还是正科级待遇。
这还不算牛逼,人家还有个好爹,母亲事业单位退休在家。
综上所述,丁松虽算不上是高富帅,至少也是个g二代,论说应该比富二代吃得开。
郝荻外表就不用说了,她在学校外号叫胖墩。
这些都不稀奇,最有意思的是,何大壮跟丁松的关系,是除了王晟以外,最要好的兄弟。郝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