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只是今日荀某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说罢,便牵着那孩子的手要离开。
“慢着。”易承叫住了他,“你说...你叫什么?”
“在下荀坤,不知公子还有何事?”荀坤想了想后继续道:“荀某此次前往临淄,只要到了稷下学宫,自然就有钱了,届时在下会托人把钱给公子送来...”
易承倒吸了口气,“你叫荀坤?那你小时候是不是与庄周,孟轲,一起在稷下学宫就学?”
荀坤愣了一下,随即也有些惊讶道:“正是,此事公子如何知晓?”
得,这世界太小了。
易承一时间感慨万千,出了一趟门,居然把小时候见过的三人全都见了一遍,这可是整整四十年,当年的那些总角孩童,如今都长成了胡子拉碴的大叔,而且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是你儿子?”易承瞅了一眼面前这个一直牵着父亲的手,眨着一双水汪汪眼的孩童问道。
“正是犬子荀况。”
易承原本淡定的心一下子又被钓了起来。
荀况?荀况!这他娘的不是荀子的名字么,原来当年在稷下学宫与孟子庄子一同就学的荀坤竟然是荀子的老爹!
世界太奇妙了,名人的圈子里果然各个都是名人,易承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幸碰到了少年荀子。
“看不出来呀,来来来,别急着走,与我多说两句。”易承热情邀请道。
荀坤想了想,便带着儿子,跪坐到了易承对面,“不知公子是如何知晓荀某自小在稷下学宫就读之事?”
“实不相瞒,我乃道门理综之人,与道门理综的孟轲,庄周乃是同门,听他们说起过先生。”
“道门理综?!”荀坤脸上也是一脸惊讶,“荀某一直以为,这个门派只剩孟轲与庄周二人,倒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传人。”
“嗯。”易承嘿嘿笑了一声,“此次我刚从齐国临淄出来一个月,正要前往楚国,没想到竟有缘遇到先生。”
“实乃天意。”荀坤也感慨一声,“我此番刚从赵国回来,在赵国老家得罪了当地的权贵,已无容身之所,只好带着犬子回到齐国,想在齐国另谋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