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事情有关系!
而且既然能把崔鑫逼得自尽,那事情多半与博陵崔氏有关联,因为除此之外,杜如晦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能使得一位世家子甘愿用自尽来撇清因果。
所以杜如晦推断敬玄必然是去找博陵崔氏的麻烦了。
“不好!”
杜如晦倏然一惊,若敬玄此番出去真是找博陵崔氏的麻烦,弄不好极有可能会替太原王氏背下这口黑锅!
想到此处,杜如晦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声对姜行本吩咐道:
“你立刻派人,去把云中侯给找回来,告诉他务必要即刻返回,就说老夫有要事与他商议!”
姜行本一听,虽然不明就里,但瞧见杜如晦神色惶急,连忙领命而去。
敬玄啊敬玄,你可千万别去杀崔家的人,不然就是裤裆里落黄泥,不是屎也变成屎了!
杜如晦一边想,一边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平心而论,他既然身为大唐臣子,自然不会打乱皇帝的部署,太原王氏送上来的把柄一定要替陛下牢牢握住!
可敬玄好歹也救过他一命,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博陵崔氏成为生死仇敌,所以一向沉稳老辣的杜如晦在这一刻,心中也不免变得焦急起来。
“来人!去把绛州长史崔民秀请来!”
杜如晦收拾了一下表情,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崔民秀就被带了过来,大概是上次被敬玄抽了一巴掌的缘故,所以脸上显得微微有些浮肿。
崔民秀进屋后,先是四处看了一圈,见只有杜如晦一人,没有看见敬玄那个小王八蛋,心中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慌忙快步走到杜如晦跟前,冲他示好道:
“下官崔民秀,见过杜相。”
杜如晦微微一笑,抬手虚扶示意他请起,然后才说道:
“说起来老夫也有数年没见过崔长史了,上次在长安时,似乎还是在武德六年,那时你兄长崔民干刚刚接任司农卿…”
杜如晦主动提及旧情,让崔民秀心中一喜,连忙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
“是啊,下官那时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州司马,没想到杜相到现在都还记得,实在令下官汗颜…”
杜如晦听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原来崔长史也当过一州司马,那为何又要做出这种事呢?”
崔民秀一怔,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已经到了这时候了,再有隐瞒那便说不过去了,何况这件事,与京兆杜氏也有关系,何不干脆就趁着四下无人,把话说开了呢?
“下官也是受了家中不孝子孙崔鸿鹄的蛊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