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好孩子,说来给姨娘听听,那臭卖药的是如何坑你的…”
为了让老人家高兴,敬玄便将在户县学骑马遭受李靖暗算、自己又是如何把他儿子揍得像个猪头、总之极尽夸张之能。
敬玄滔滔不绝的讲述让义成公主不停的点头大笑,时不时还询问一两句,敬玄也不厌其烦的给她讲解自己在长安的趣事,一时间帐子里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就是可惜了晚辈揍李德奖的那根棒子被人给偷了,就在来的路上,不然一定要给姨娘您见识一番…”
敬玄一想起这事就浑身不得劲。
义成公主拍着他的手笑道:
“为将者兵器固然重要,但若想要驰骋疆场,还是应当以自身修行为首位,战场上可没有谁管你有没有趁手的兵器,身边能逮着什么,什么就能拿在手上杀人,这才是为将者应该具备的能力。”
敬玄连忙躬身称受教了。
义成公主见他动不动就行礼,不由打趣道:
“你这副性子可跟你的父兄说得不太一样啊,当年你兄长来突厥找老身的时候,明明说你是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账,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的?”
敬玄一听,心中十分好奇:
“姨娘,我兄长还来找过您?”
义成公主惊讶道:
“你不知道?”
敬玄心中微微一紧,这事自己的确无从得知啊,刚要解释搪塞几句,义成公主却率先叹气道:
“也是,你一个住在绛州老家的少年,自然对这些事情不清不楚,如果你兄长没去的话,指不定这会儿你还在绛州过逍遥日子呢,何至于年纪轻轻就踏进了长安这座名利场,唉…”
敬玄越听越好奇,连忙追问道:
“姨娘,我兄长来找你做甚?他那时不应该是百骑头目么,怎敢来见您?毕竟您是敌国的…”
义成公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想说老身是敌国贼酋是也不是?你这孩子,心直口快在长安城可混不长久,往后得多注意注意才是…”
敬玄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刚才下意识的就要脱口而出了…
“不过你说得也不错,敬元那时候的确是密探首领,按理说我与他私底下也不该见面,只是当时你兄长为了搭救高昙晟后人,不得已之下才找到老身,希望借助老身的关系把高家后人送到西域去,不过此事虽然做成了,但消息最终还是走漏了出去,累的你兄长爵位被削,不然你如今哪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伯啊…”
义成公主说到这里又笑眯眯的看了看敬玄:
“所以老身一听说长安出了个太平县伯,不用打听,就知道是你,所以贺礼都给你准备好了,只盼着你这趟回去能凭借这枚传国玉玺在长安真正立住脚跟,毕竟就你这一颗独苗苗了啊…”
敬玄本来还想问问高昙晟那一家子现今何处,可看着义成公主这般为自己着想,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疑惑问道:
“您不会就是我娘吧?”
突然钻出一位长辈,而且对自己还特别好,就连传国玉玺这种国之重器都使劲往你手里塞,又不是什么零花钱压岁钱,大概是个人都会胡思乱想。
敬玄甚至还仔细观察了一下义成公主的长相,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丝跟自己相似的地方,可惜很遗憾。
除了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以外,其余没什么相同之处…
“可怜的,老身知道你阿娘走得早,从小到大没有受到一丁点母亲的疼爱,但也不至于乱认娘亲吧?”
义成公主笑着打趣,反倒是让敬玄闹了个大红脸,嘴上忍不住嚅嗫了几句:
“谁让您对晚辈太好了呢…晚辈一见着你就觉得亲切…”
义成公主笑眯眯的答道:
“嘴真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