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兵。
当我的兵,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一点,那就是绝对没有人克扣你们的军粮军饷,也没人敢贪你们的军功!”
一番话说完,在场的官兵们是个个热泪盈眶。
“干你娘的,这官兵老子我早就不想当了,莫大王,我愿意追随你,造反就造反,这狗屁大明朝早该亡了!”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一时之间官军之中响应者数以千计.....
站在莫谦身后的曹国祺看到莫谦仅凭几句话就收服了上千官军的心,心中佩服不已。
“如此雄主,曹孟德再世亦不及也!”
.......
谢学龙又病倒了。
白天分宜之战溃败后,谢学龙便被几十亲兵护卫着杀出重围,逃回到了新喻县城。
当天晚上谢学龙忽然口吐鲜血晕倒在了饭桌上。
这一下可不得了,在场的众位官员一个个是惊慌失措。
新喻县令立刻把城中的几个著名的大夫全请了过来。
几人一番诊断之后纷纷摇头,叹气道:“抚台大人这是之前受过风寒未愈,今日又气血攻心,所以才吐血的。”
“那还有没有救?”巡道王庭梅急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说:“抚台大人的风寒还未痊愈,今又气血攻心,寒气已入五脏六腑,怕是命不久矣了,各位大人,还请准备后事吧!”
众官员一听这个诊断结果,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他们不相信巡抚大人就这么容易去了。
官员们并不惋惜谢学龙的死,只是谢学龙一死,那朝廷是必然会降旨怪罪的,那这战败的责任岂不是要他们这群人来承担?
一时之间众官是‘痛哭不已’,纷纷在谢学龙的床边嚎哭。
当天晚上,仆人端了一副汤药给谢学龙喂下,可是在灌完汤药后,谢学龙突然大口吐起血来,怎么止都止不住。
当晚亥时三刻,谢学龙在一阵哀嚎中病逝。
晚上,新喻县城高挂白旗,并且派出快马将谢学龙病逝的消息送往北京。
第二天一早,莫谦接到前方巡逻斥候的汇报,说新喻县城挂着白旗,并且城内传来哭声。
莫谦马上猜到新喻县城有大人物死了,他派出快马直接围着新喻县城绕圈,试图打探城内到底发生何事。
上午巳时,新喻县城的东门缓缓打开,一队五百人的官兵忽然从城内杀奔出来,队伍之中甚至还驮着一副棺材。
斥候立刻把这个情况报至莫谦。
卢照一听有官兵出城,马上站出来说道:“主公,我这就带一千兵马把这股官军全歼!”
没想到莫谦却没有同意卢照的这请求,他问斥候道:“官兵中有几个穿红袍的?”
斥候想了想,回答道:“两个!”
“才两个?不对啊,应该是三个,你看有谁不在队中。”
斥候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回答说道:“那个最老最大的官的不在!”
莫谦一听便明白了,他喃喃道:“谢学龙死了!”
众人一听巡抚死了,一个个不禁欢呼雀跃,其中最激动的还是四名将领。
巡抚死了,那也就意味着这场战争结束了。
只有下首的曹国祺一听是谢学龙死了,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对坐在上位的莫谦拱拱手道:“主公,巡抚身亡,这可不是好事啊!”
莫谦点了点头,巡抚一死,朝廷必然知晓,到时候朝廷的目光很有可能放在自己这个刚刚起兵几个月的小反贼身上。
一旦崇祯小儿突然脑袋一抽筋,就要调集大军来征讨他的话,他还真的扛不住。
毕竟现在才崇祯七年,大明朝的军事实力还是存在的,一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