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马都心态良好的时节。
眼睛放在最前方拼抢激烈的两匹赛驹身上,由于队列拉的较长,此时的朦胧玄驹和霹雳战将在魏白的眼中已经很小了,三匹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远了。
稍微的急躁在心底产生,不过魏白没有受其影响,反而是通过不断地心理调整和呼吸调整来让自己安静下来。
背上的陈莫奢也正不断地平衡着自己的身体,这两年的时光让他成长了许多,尤其是在骑术上。
沉住气,陈莫奢强制这自己把目光从朦胧玄驹的身上移开,转移到当前的马群里。
三千二百米的距离,不是谁都能像万户侯或是朦胧影那样坐到大逃完这场比赛的。
“一千米用时59.8,很快的领放节奏啊!”紫谦略感惊讶,“霹雳战将和朦胧玄驹已经将身后拉开八个马身,好快的速度,确定着最后的体力足够么,即将进入第二弯道,目前处于领放位置的依旧是一号马霹雳战将。”
“技能冲起来了!发动...”
从外道超过黑金快驹之后,体表便泛起了些许金色,让魏白脚下的步伐不断变大,迅速进入到了差行队列之中。
内侧的黑金快驹眼神复杂,它亲眼见证了魏白超越自己的全过程,眼神中甚至没有泛起哪怕一丝波澜。
莫名的苦意在心中泛滥,黑金快驹有些痛苦,它是这么想要在这个时刻闭上眼,但是比赛的进行又让它没有办法做到。
但它多少也知道,这个也曾在去年与它相谈甚欢,一同立下壮志的赛驹,因为自己的退缩,而与自己彻底形同陌路了。
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原本因为魏白超过它而在四肢上开始涌动的力量逐渐收缩,那些热血重新冰冷。
这,大抵便是它的决定了吧。
‘在死亡面前,我也,不是那么丢马的吧...’垂下了头,速度缓了些许,于是与前方差行队列原本的半个马身,也就稍微扩大,变为了一个马身。
......
“朦胧玄驹今天的状态真好啊...”
有些感慨,也有些惋惜,慕守摇了摇头:“鸳鸯和蝶影估计是要没了啊...”
“长距离的比赛哪有那么容易?”论长距离赛驹的繁育,金陵牧场绝对算得上是业内说得上话的牧场,御司卿的语气悠悠,目光全然放在了在第二弯道中再度往前追拔,已经进入差行队列先头位置的魏白,“你那两匹马怎么突然想着来参加始皇赏春了?”
“这不是赢了西安两千米杯么?”耸了耸肩,慕守有些无奈地扶额叹道,“马主非想要尝试一下春三冠,我跟他讲了牝马很难跑三千二百米的,但他不听,我就只能由着他来了...”
“你应该知道的,这种事情是该听驯马师的...”
“没有办法的,像这种好马,遇到不懂还硬要指挥的马主,确实是可惜了。”
慕守的话,让御司卿也不好再说什么,有些时候确实不是驯马师或者阵营没有给出合理的计划,马主硬要如此要求,确实也没办法。
“话说,御叔,这次您压力也不小吧...”
用手指指了指上方的二层看台,慕守的话让御司卿有些苦笑地点了点头。
普通的观众或许不知道,他们这些在赛马圈中站在最高位置的人们都知道了金汝焕的到来。
即便不知道的,在看到了魏白脸上那个彻盷牧场造型风格的面罩,也就至少知道这一次金汝焕的亲自到来与魏白有很大关系。
“呼...”似乎是做了某种决定,御司卿突然转过头看向了慕守,轻声问道,“你觉得,这场比赛,谁会赢?”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慕守有些呆愣,随后苦笑着摇了摇手。
有马纪念末段发生的事情让慕守其实有些自责,虽然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在